梁思喆又重新想到曹修遠跟他說的那句天才和蠢才的論斷,他想自己應該是曹修遠口中的蠢才,否則怎麼會演幾十遍都達不到他的要求?
曹修遠倒很有耐心,坐在監視器後面,不管喊多少遍“cut”都是那副嚴肅模樣,不會不耐煩,也不會動怒,一遍一遍上來給梁思喆講戲,有時還會親自演示給他看。
彭胭教小滿抽菸的那場戲拍到凌晨三點半,收工後整個劇組都鬆了一口氣。
梁思喆覺得挺對不起劇組的,他一向都是不喜歡麻煩別人的性子,卻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劇組幾百人都跟著自己耗時間,真挺廢的,居然拍了快二十遍才過,從晚上八點拍到凌晨三點半。
收工以後,梁思喆沒跟劇組的車回酒店,他心情不太好,自己溜達著回去,走了幾百米,身後有車喇叭衝著他響。
他一回頭,鄭寅開著車跟上來,壓下車窗:“上來。”
梁思喆起先沒想上車,他就是想自己走走清淨清淨,但鄭寅堅持要他上去,他只好拉開車門坐進去。
“這就堅持不下來了?”鄭寅開著車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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