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著就那麼輕輕一咬,破壞力這麼強。
沈以北看著他們倆,長吁短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還是沈以南比較清醒,湊過去分析道:“不是,你們倆對號入座幹啥,這又沒有證據能錘死,不承認不就完了?”
林初霽拍了拍滾燙的臉頰降溫,緩慢理清思緒,輕聲說:“承不承認有區別嗎?大家只相信自己的猜想,然後越發胡編亂造,最後就是我們借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謝琰陷入沉思,怎麼解釋才能讓這事順利過去。
林初霽思考了幾秒鐘,覺得這事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喝醉誤事在先,決定把責任全都攬下來。
於是拿過沈以北的手機,開始在評論區敲字。
【我是建院新生林初霽,如果大家是因為我脖子上的痕跡猜測此貼由我室友謝琰所發,那我來澄清一下。
本人已有物件,咬痕是親熱時候不小心留下的,跟謝琰無關。
至於這個帖子是哪位同學發的,又是哪個宿舍發生的事情,我們無從得知,也請不要與我們倆牽扯上任何聯絡,謝謝。】
“你不用這樣——”謝琰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他乾脆利落點了傳送。
沈家兄弟目瞪口呆。
太勇猛了,太無畏了,太感人了,不惜犧牲自己也要保全謝老闆,這就是愛吧,怪不得能把一個鋼鐵直男掰彎成蚊香,直球永遠最為致命。
林初霽抬起眼,緩慢吐了口氣:“好了,解決了,不會有任何的輿論和誤會在我們倆身上。”
謝琰皺了下眉,看著那撇清關係的字句,低聲道:“這樣講不太合適,太影響你了。”
“說我有物件而已,都成年了,有什麼問題?”林初霽頂通紅的臉頰,反問道,“要是不這樣解釋,我們倆會真的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