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的插曲告一段落,夕言想著既然來了,怎麼著也得去拜訪一下東道主,便帶上迪盧克贈予的那幾瓶蒲公英酒,悠哉悠哉地向著風起地走去。
“這裡應該就是風起地平原了吧,風景確實不錯,這風吹著著實讓人感覺舒服。”一路走來,夕言也遇到了不少小的丘丘人營地,為了避免翻車,能不招惹就儘量不招惹,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蒙德騎士團現在確實沒有多餘的人手了,敵人都快把營地設到你臉上了,普通平民沒點實力還真就不能亂出城,這種情況在璃月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看著風起地的七天神像,夕言興致勃勃的也上去摸了幾下,不過並沒有像黃毛那樣觸發神像的共鳴,神像還是如同普通的雕像一樣,對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果然只有空和熒才能和神像共鳴嗎?”夕言有點惋惜的嘆了口氣,如果不依靠與摩拉克斯簽訂契約就可以掌握元素力,對於他而言也是實力的巨大提升,畢竟在提瓦特這個靠元素反應打傷害為主流世界,若是自己的手段能夠僅憑自己產生元素反應,真和敵人對上時絕對是一種天然的優勢。
“罷了,還是辦正事要緊。”她左右觀望了半天,也沒有看見那個戴綠帽子的身影。
“奇怪了,按照時間來推算,溫迪和特瓦林的溝通被打斷之後,他應該是遭受到了反噬,現在也應該在風起地養傷才對。”夕言爬上了風起地大樹的主幹,憑高眺遠,依舊沒有看到溫迪的身影。
“難道是開啟的方式不對?”夕言看著手中提著的幾瓶蒲公英酒,道:“一定是這樣。”其他人或許無法肯定,但若是溫迪的話,用幾瓶好酒做誘餌絕對可以把它引出來,更別說是在風起地這種地方。
說罷,她開啟其中一瓶,就這麼讓它的香味蔓延了一陣子,直到周身都被濃郁的酒香所包繞,夕言舉起酒瓶,細細的品嚐起來。
“確實是好酒,按照盧姥爺的說法,這幾瓶酒的年齡比他都大,是他還未出生時,他的父親釀造的。而且正確釀造蒲公英酒的技藝已經失傳了,這裡應該就是全蒙德最後的幾瓶了吧。”夕言道,“哼,我就不信那個酒蒙子不上鉤。”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周圍就響起了悠悠琴聲。
“來了。”夕言暗中竊喜,“我就知道這個方法一定可行。”
“嘿,朋友,你這酒真不錯,能不能分我點兒嚐嚐?”
夕言的耳邊突然傳來這樣的聲音,嚇得她差點從樹幹上掉下去,直接掄起拳頭直接就給了聲音的來源一下。
“你你你是人是鬼呀,怎麼突然冒出來?”
那人莫名其妙的捱了一拳,直接從樹上掉下去,在地上砸了個大坑。
夕言這才發現,對方好像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痛痛痛,好痛……”溫迪捂著屁股,那一拳頭也給他嚇壞了,打在他的眼睛上,眼睛周圍都腫起來了。他已經在盤算著待會兒要夕言賠償幾瓶好酒做為他這次的損失了。
“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會有人突然冒出來。”夕言連忙跳下樹幹,將坑裡的溫迪扶起來。
“我明明一直都在這裡的,好不好?你只是沒有看見我。”溫迪板著臉,道。
看著溫迪腫起的臉,夕言感覺有些想笑,“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嚇我的?”
“我不管,你得給我補償。”溫迪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還想要補償?我這頂多算是正當防衛,倒是你,我還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呢。”夕言對此不屑一顧。
“你你你……強詞奪理。”
“明明是你歪曲事實。”兩人就這樣為了誰做賠償吵了半天。
其間吵的有些口乾舌燥了,夕言還拿出一旁的蒲公英酒自顧自喝了幾口,著實給溫迪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