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孩子回來了,這……這對我們家溪兒不公平吧!”王雪琴聽到她說取消婚約的時候,王雪琴還是有些怕的。
這婚約怎麼能夠取消,這說什麼也都不能取消的。
這婚事一旦取消,就蘇云溪的那個性格,還不得要死要活的嘛!
“當年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倆家心知肚明,你真要我把事情擺到明面上說嗎?”傅老夫人一聽這話,面色微沉,不悅地看著王雪琴。
王雪琴被她這樣一說,也有些訕訕的,“硯洲到時候就算真的想要孩子,那也可以試管啊,現在的醫療這麼發達,溪兒和硯洲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心疼女兒嫁進來要當後媽,這難不成還有錯了?”
王雪琴有些不高興。
蘇云溪是不孕,但不是不能做試管。
所以,王雪琴在得知傅硯洲帶著他的骨肉回來的時候,王雪琴就特別不高興。
可偏偏自己在傅硯洲這兒,又沒有什麼過多的話語權。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錯,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法律吧!”傅老夫人冷著臉說道。
王雪琴她倒還有理了,她讓人綁架孩子,要不是遲綰綰拼了命的保護他們,她的兩個曾孫兒,都已經沒命了。
傅老夫人承認,自己思想傳統,古板。
這種傳宗接代本就是大事,當初蘇家逼他們娶蘇云溪的時候,傅老夫人就不樂意,畢竟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傅硯洲,但傅硯洲也給出了自己的態度,應下了這門親事。
但傅老夫人並不認為,傅硯洲認下這樁婚事,就應該斷子絕孫。
“什麼?”王雪琴一聽,瞬間瞪大了雙眼。
報警?
這怎麼行!
“硯洲……我……我真知道錯了!我當時真是豬油蒙了心,你看能不能給阿姨一次機會,就阿姨真……不敢了!”
此時,王雪琴是真的怕了,直接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就差給傅硯洲跪下了。
“硯洲……你就看在我們即將是一家人的份上,放過阿姨吧,你想讓阿姨做什麼都行,我也可以去跟那個育嬰師道歉的!”王雪琴急急的說道。
傅硯洲掃了簡深一眼,“把賬單拿來!”
簡深應了一聲,很快便拿來了賬單交給傅硯洲,傅硯洲掃了一眼,把賬單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這是孩子與育嬰師住院所花的費用,既然蘇夫人有那麼多的閒錢請保鏢,那就把這筆錢付了吧!另外還有育嬰師的精神損失費,孩子受驚嚇……”
“那……那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