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其實也不是非得做的。”沈澤宇有些心疼地說道,是真不希望遲綰綰把自己給累著。
遲綰綰聞言,輕點了下頭,“我知道的。”
“沈二少!”
倆人正說著話,傅硯洲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遲綰綰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時,猛地回首看向了來人,見是傅硯洲時,她也是愣了一下,趕緊說道,“先……先生!”
沈澤宇微愣,“綰綰,你認識傅先生?”
“沈二少倒是捨得。”傅硯洲面色冷寒,戲謔地看著沈澤宇。
沈澤宇有些莫名,“不知道傅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澤宇是真的不清楚,更多的還是莫名,他和傅硯洲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先前雖然在一場宴會中見過一次面,但他們最多也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先生,我跟孟姐請了假的,是來……”遲綰綰見傅硯洲的臉色不對勁,當即出聲解釋。
只是話到一半,傅硯洲那雙冰冷的眸子突的掃過,嚇得她直接噤聲。
沈澤宇微皺了下眉,“綰綰,你在傅先生的家裡做事?”
沈澤宇有些不可思議,更加好奇遲綰綰在他的家裡做什麼?
他的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但以他對遲綰綰的瞭解,覺得她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
先前她就替一位神秘人生過孩子,還將自己的身體熬成那般模樣。
如若不是那天正巧他路過那處廢棄莊園,碰到昏倒在地的遲綰綰,只怕那天遲綰綰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那兒。
否則,沈澤宇也不會知道那些事情。
可是,現在遲綰綰又在傅硯洲的家裡做事,什麼工作一個月的月薪能有十萬?
難不成,真如他所想的那樣,她給傅硯洲當……
沈澤宇不敢想,更多的還是覺得不可能。
遲綰綰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應該不是的。
“先生,我現在馬上就回去,楊叔在地下室等我,我馬上回。”遲綰綰看著傅硯洲,趕緊說道。
遲綰綰看向沈澤宇,“沈醫生,我弟弟就麻煩你了!”
言罷,遲綰綰不作停留,趕緊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腳步飛快,生怕被追上似的。
傅硯洲卻站在那兒打量了沈澤宇許久,突然便輕笑出聲,“沈二少倒是大方,今日我算是開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