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忍不住看了傅硯洲一眼,果然見男人臉色難看至極。
而遲綰綰卻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簡深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此時就更加好奇了。
然而,傅硯洲的臉色依舊難看。
“遲小姐,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有些好奇!”簡深把目光投到了遲綰綰的身上,覺得遲綰綰肯定會說,這會兒他可真的是好奇死了。
“我告訴你,我們去看蘇云溪的時候,蘇云溪當時……”
遲綰綰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中間的隔板就升了起來,直接隔絕了簡深的目光,也讓遲綰綰閉了嘴。
傅硯洲伸手直接將遲綰綰拎了過來。
“幹……幹什麼?”遲綰綰嚇了一跳,突然被提著坐到傅硯洲的懷裡,倆人緊閉著貼在一起,她的腦中瞬間閃過那次在車上的畫面,他們倆當時就是這麼坐著的。
現在車還在行駛中,遲綰綰嚇死了。
誰知道這個隔板到時候會不會突然就降下來,到時候就被看到。
“看我笑話?很好笑?”傅硯洲摟著她的腰身,將人往懷裡帶了些,沒好氣地問道。
遲綰綰眨了眨眼,說道,“其……其實也沒有啦,就……就是一般般好笑。”
她此時都不敢再多看傅硯洲一眼,也後悔剛剛為什麼要跟簡深說。
她就是覺得有些好玩,再有就是傅硯洲難得有這麼窘迫的事情。
所以,就是真的很好笑啊。
她偷偷地看了傅硯洲一眼,“你先鬆開我,隔板如果掉下來,他們就看到了!”
她緊張的不行,縮著身子,很是害怕。
“膽這麼小,怎麼敢笑話我的?”
遲綰綰眨了眨眼,說道,“哪……哪有,我可沒有笑話你!”
傅硯洲深吸了口氣,“你得安慰我!”
“什麼啦?”
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要人安慰。
而且她剛剛跟簡深都還沒有說完。
好氣哦!
傅硯洲伸手捏著她下巴,指腹落在她的唇上摩挲著,她的唇又甜又軟,第一次嘗的時候傅硯洲就知道。
當初對於找個合適的女人生孩子的這件事,傅硯洲其實是拒絕的。
從一開始他於有沒有孩子,其實都無所謂。
就算沒有,自己以後培養一個出來,接手自己手裡的這些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直至父母私下安排了人,然後將他帶到了玫瑰莊園。
從那次之後,他便對她有癮,成癮的歡喜,讓人食之入髓。
“讓我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