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大,夠自己住就行。
他也不知道這些現在的物價,直接取了一匹帛作為酬金,就當這幾日在驛館吃住的費用,唬得驛長連連擺手,好說歹說後才千恩萬謝地收下了。
驛長辦事麻利,加之又在當地人熟面廣,當天就在附近尋到一處待租的臨街屋子,等趙驥搬進去時,已經讓驛卒打掃乾淨,還借花獻佛搬來了一袋糧食和一筐青菜。
次日,趙驥早早地就來到縣府報到,卻被告知成都令馬謖稍早前升遷越嶲太守,眼下縣令空缺,是由蜀郡太守直領成都縣,只得又轉道去了太守府。
趙驥向太守府的門房通報了姓名,那門房估摸著已經得了訊息,也不通傳就引著他進了正堂面見太守。
趙驥本以為能做到太守位置的人應該年紀不小,孰料正堂中端坐的官員看面相卻只有三十多歲,見趙驥進來,既沒有笑臉相迎,也沒有擺出橫眉嚴峻的上官姿態,只是從容的點頭示意他坐下。
“本官楊洪,現領蜀郡太守”。
趙驥拱手作揖:“下官趙驥,奉命領本縣門下議曹史,今日特來請見太守”。
“勿需多禮”,楊洪淡淡問到,“不知趙議曹可有表字,籍貫何處?”
這些都是初見時循例的問話內容,趙驥來之前便已打好腹稿:“下官字不捨,廣漢郡綿竹人仕”。
“看來為不捨取字之人頗好荀子學說”,楊洪追問,“不知是令尊還是令師所取?”
趙驥按照自己昨夜的編排答到:“不過是下官自己給自己取的而已”。
“哦?自己取的?”楊洪貌似不解的說,“為何不是由尊父亦或師長賜字呢?”
“呃……家嚴早逝,下官乃是遺腹子,故而無父賜字,家慈心傷過度,在我少年時亦追隨父親而去了”,趙驥知道漢時是很重視人的出身門第的,為防有人查訪自己的祖上,只能給自己編了個孤兒的身份。
“不捨既能識字斷文,總歸該是受過學的吧,難道尊師也未曾賜字不成?”楊洪頗有幾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不知不捨是師從哪位大儒啊?”
“下官未曾拜師受學”,趙驥打算把自己的來歷徹底模糊化,“先父逝世前留有幾本家學書籍,下官不過是在母親的教導下照書自學,算是識得幾個字罷了”。
趙驥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別再問了,再問就要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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