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到上面。
隨後,又開始給外祖父、柳之南和江宜室著手擬出藥膳食譜。
外祖父好說,老人家是她的師傅,自己平時就會注意保養,只需將單子交給專門打理他膳食的人即可。
柳之南自從上次受傷,看起來複原了,終究是傷了元氣,需得好生調養。藥膳種類不同,有的需要每日食用,有的需要每隔三五天服用一次,她又不是時時處處記掛這些的人,葉潯除了給她擬出一份調養的食譜,還要詳細地告訴她哪些食物是與開出的藥膳相剋的,平日不要食用。
至於江宜室,葉潯只需將以前的膳食單子再細緻一些。
寫完這些,她想了想,讓半夏幫自己抄寫下來,平日裡食用或以前做過的藥膳的藥理、做法、配料,想起哪樣就都記錄下來,留待日後分門別類。
江宜室每隔三五日就過來一趟,是怕葉潯悶,來做伴說說話。聽竹苓、半夏說葉潯還是閒不住,她莞爾一笑,“不論怎樣,肯拘在房裡已是不易。”
看到兩隻貓還是喜歡圍著葉潯打轉兒,又擔心,“你可別太縱著它們,更不可與它們嬉鬧,尤其這隻大貓,若是與你鬧慣了,沒個輕重的衝撞到你就不好了。”
葉潯忍俊不禁,抬手撫著大貓肥肥的身形,“它是看人下菜碟,和它投緣的人,說什麼它都聽。”又和大貓嘀咕,“聽到沒有?你太肥了,都擔心我被你砸到會怎樣。”
大貓無辜地喵一聲輕叫,繼續舔著毛茸茸的爪子洗臉。
江宜室看的直笑,又問起太夫人:“聽說這陣子常有客登門?”
“是啊。”葉潯很欣慰地笑,“大舅母來得比較勤,應該是覺得和太夫人越來越投緣吧。每每過來,順便替外祖母叮囑我一番。”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江宜室掐了掐葉潯的臉頰,“我姑姑是兩樣並重吧?偏說成什麼順便叮囑你。”提到江氏,姑嫂兩個是各論各的。
葉潯笑著歪在大迎枕上,“就是這個樣子了,怎麼辦吧?”又說起別的事,“聽大舅母那意思,是要給三個表哥從速定下親事?”知道結果,還是願意說說。
江宜室笑著點頭,“是啊,三個人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該成家了。這倒不需擔心,柳家的門第,多少人上趕著,估摸著今年冬天,兩個年長的就能成親了。”
“成親好啊。”葉潯笑道,“日後大表哥就能去軍中謀個差事,下面幾個踏踏實實等著考取功名就行了。”說起這些,就想到了江宜室的妹妹,“宜家呢?親事也該定下了吧?”算算年紀,江宜家也及笄了。
“你的耳報神倒是靈。”江宜室笑著點頭,“是我爹的故交之子,前幾日說定了親事,明年再談婚期。”又嘆氣,“她比我好不到哪兒去,我不論以前還是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聽到心裡去,但願日後別吃苦才好。”
葉潯無話可說,便只是笑了笑。她與江宜家只是泛泛之交,回想前世,竟想不起與這人有關的事,暗自奇怪自己前世到底是怎麼過的——她好像是把自己封鎖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不走進那個圈子的人,她就不能予以哪怕一點點關注。也是奇了。
“不說那丫頭了。”江宜室岔開話題,“趙氏那邊的人可來過你這兒?”
葉潯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江宜室說的事葉世淇的妻子,“沒有啊。認親那日我都沒去,全沒必要走動啊。”
江宜室笑道:“那就是有人點撥過她了。”
葉潯細問了問,才明白由來:
前兩日,趙氏命貼身丫鬟去了江宜室那裡一趟,為的就是認親當日的事。那丫鬟說:“認親那日,您與大姑奶奶都沒露面,侯爺和大爺更是不曾前去。我家奶奶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無意間得罪過人卻不自知,又瞧著國公夫人鬱鬱寡歡,便想請您和大姑奶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