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那麼陸離便不答應了。
能力和脾氣是共存的,這就好比黎家老太太在黎氏家族之中,說話不容置疑,從來說一不二,脾氣大得很,可是黎家眾生哪個敢質疑老太太。
陸離和徐傲出了低矮的棚戶房院落之後,徐傲反而嚇得臉色蒼白,正因很小的衝著陸離說話。
“先生,您剛才是開玩笑的玩笑話還是認真,別告訴我今晚動手?”
徐傲的話還沒說完,陸離已經微笑點頭,“不錯,按照時間點,今晚不正是江濤去黑馬會館的日子嗎,如果不出錯的話,他必定會落單。”
陸離不相信江濤和女人幹那事的時候,房間裡密密麻麻地站著一眾保鏢,親眼目睹他們嘿咻。
只要江濤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床上大戰,陸離就有把握一刀斃命,結果江濤的生命。
“先生,按照江濤的生活習慣,確實是他去黑馬會館的日子,不過……”
徐傲把目光看向陸離雙手,那意思這才幾天,你的手骨怎麼可能好得這麼快,若是手上有傷,和幾十名武者,以及江濤這位高武者拼命,豈不是找死。
“還是那句話,你的人只管資訊,別的什麼也不用插手,我可不想,以失敗告終。”
“是,先生。”
徐傲的眼線24小時盯著江濤,是輪班輪點,不停的換人。
沒一會兒的功夫,徐傲便收到線報,說江濤果然是有規律的人,此時已經從小三兒家裡出發,向黑馬會館而來。
陸離再沒廢話,直接向黑馬會館而去,他必須提前準備,在江濤之前安排好一切。
徐傲早就把黑馬會館的平面圖,以及江濤經常玩兒的那幾個女人照片,包房都給陸離詳細資料。只需他現場排查一下,然後伺機動手。
徐傲臉色極為難看,聲音很小的說道:“先生,今天似乎有些異常,以往江濤去會館,身邊也就四五十人,而今天絕對超過百人。”
徐傲再進一步,聲音更小。
“要不先生還是取消吧!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周不行,咱們就下週,總之先生要江濤的命,他絕活不過明年,何必在乎這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