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接到李江南的電話,說了一個好字,便驅車趕往吳天省的武館。
乍一入武館,便是給人一種極不和諧的氣氛。
因為平時肅靜的武館,此時此刻被一排排彪形大漢給佔領了,他們都是陌生面孔,各個一副死人臉,彷彿別人欠他800萬似的。
陸離視若無人,大踏步地向武館內走去。
“喂?”
兩名保鏢大漢出手攔阻,不許陸離透過,“幹什麼的。”
彪形大漢彷彿把武館當成他們家後花園,直接當家作主人的驅趕陸離。
陸離看傻子一樣看著彪形大漢,慢慢的撥開他們阻擋的手臂,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哪來的?”
被陸離硬闖,而且聲音不容置疑,這下激怒了保鏢大漢,“嘿,小子,你還挺橫,哥幾個問你,不答也就算了,還敢硬闖,我看你是沒捱過毒打,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硬闖的後果。”
他們主子一出行,便是十幾二十個保鏢,個個都是身強力壯,不是僱傭兵,便是散打對的退役人員,他們每一天都做一件工作,就是幫錢學裝逼,同時清除一些不長眼的人。
錢學是給江南圍棋協會下戰書,以著第三方的形式挑戰江南圍棋協會,可說來勢洶洶。
同時錢學為了體現跋扈氣勢,給帶來的保鏢下話,告訴他們不許任何人入內,硬闖者閉誅。
錢學身邊保鏢平時驕橫跋扈習慣了,多少年沒人敢和他們硬來,這也就養成了不容置疑的性子。
見陸離硬闖,他們頓時怒氣上浮,動了真火。
“槽,這小子是真不把咱們哥幾個當回事,來來來,就讓爺好好的玩玩你。”
一名身高足有一米九幾,體重兩三百磅,全身肌肉虯結的保鏢壯漢,猛的身體一繃,炸裂性的氣息爆發而出,與此同時,保鏢壯漢伸出一隻手臂,玩味的抓向陸離脖頸。
他要一把扼住陸離的脖子,然後拎小雞一般,將陸離單手拎起,丟出去。
哈哈哈……
肌肉虯結的保鏢壯漢一出手,而且還是這種戲謔性的動作,他身後的七八名保鏢哈哈大笑,這些笑聲中有的憐憫,有的玩味,他們彷彿看到了陸離出糗的樣子。
“喂?黑塔,你這樣做不好吧,人家大小也是個男人,是男人都要面子,你這種李小雞似的將他丟出去,他會很沒面子的。”
“是啊,黑塔,不是兄弟們說你,你不應該直接將他丟出去,而是夾著他的脖子,然後拉到你身邊,告訴他,敢惹爺兒幾個,你是活膩了,還是不想活了,如果識相的跪下磕頭,或許爺一開心,會饒一命。”
“哈哈,不錯不錯,跪下磕頭之後,必須讓他從爺爺這鑽過去。”
幾人正用語言戲耍著陸離,黑塔手上的動作並沒停滯,而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陸離的脖子。
砰的一聲,陸離只是隨隨便便的一揚手,黑塔那一隻肌肉虯結的手臂一個詭異的角度翻轉,然後便是骨骼炸裂的聲音。
咔咔,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之後,便是一團血霧,隨之白森森的斷裂骨頭刺破皮肉,驚現血肉紛飛的一幕。
那個時候,陸離慢慢地揚起手臂。他雖然給人的感覺不夠兇悍,彷彿白面書生一般,不過,他可是超1米8的精帥男人。
雖然沒有黑塔那麼高那麼壯,不過,扼住黑塔的脖頸,將他慢慢地拎起,同時,拉近距離,卻是在身高上也沒有多大的劣勢。
陸離一把扼住黑塔的脖頸,五指如鉗,死死的鎖住黑他的脖子。
“黑塔,你是想讓我丟小雞一樣把你丟出去,還是跪下來磕頭,叫聲爺爺。”
黑塔自打出道以來就沒受過這等屈辱,不但沒把陸離拎小雞一般拎著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