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全事故圓滑,陸離臨走的時候故意帶走一瓶白酒,當場喝乾,然後內勁外放,將那瓶白酒逼出體外,他若是不明白怎麼回事,那他就白在體制裡混這麼多年了。
王東全知道操之過急,犯了大忌。
不過,這樣挺好,最起碼探出了陸離的底細,否則說不上什麼時候犯了大錯,引來殺身之禍。
陸離和黎雨軒離開酒店,原本挽著陸離手的黎雨軒,瞬間與他保持距離,彷彿一下子陌生了許多。
“老婆,誰惹你了,我可是在酒桌上舍命拼酒,就是為了擺脫母暴龍的糾纏,這個你可是親眼看到的,不能抹殺我的努力。”
陸離帶著幾分醉意,呵呵一笑,道:“至於那母暴龍是否還糾纏,就不關我的事了,畢竟你也聽到了,王東全親口承諾,保證束縛唐靜茹,不許她打擾咱們。”
“不過呢,腿長在她身上,什麼時候過來,什麼時候打電話,都是她說了算,任誰都管不住。”
陸離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白牙。
聽到陸離的話,黎雨軒有著諸多無奈,只能把陸雷當成醉鬼,不過,她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一個感,陸離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她,就算與唐靜茹拼酒,喝了那麼多瓶白酒,也是為了她,希望他們之間不被打擾。
面對著黎雨軒心中有氣,而且還是那種帶著滿滿的醋意,陸離只好裝醉,矇混過關。
畢竟女人和女人若是搭上火,吃起醋來的話,很有可能會鬧得天翻地覆,這個時候裝傻比裝什麼都有效。
果真,在陸離說著醉話之後,黎雨軒的敵意消失大半,相信她是不願做無用功,和個醉鬼生氣,就算氣死又有何用。
因為,就算被氣死,醉鬼根本不知為何而死,豈不是白生氣。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他們兩人就彷彿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該幹什麼幹什麼,兩人共同晨練之後,陸離照例把黎雨軒送到公司,按照慣例陸離送完黎雨軒之後,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在公司裡任意逗留,和秘書扯扯屁蛋,也可以到一樓安保室,和那幾個保安沒事兒侃大山。
總之,週而復始,陸離算是遊手好閒,公司裡卻是少了他不行。
陸離知道黎雨軒還沒消氣,和她待在一起,難免舌頭碰到牙,最好的辦法是溜之大吉,離黎雨軒有多遠跑多遠,俗話說距離才能產生美。
特別是和黎雨軒距離越遠,越能產生美感。
陸離沒把黎雨軒送到位,只送到公司門口,他就藉故逃離。
就在陸離獨自一人抽著自制土煙,鼓動著煙泡的時候,一道電話鈴聲響起。
陸離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吳老這段時間這麼勤的給他打電話。
吳家老爺子向來都是持重的老者,沒有重大的事情絕不會給陸離打電話,因為吳老心裡清楚,以陸離的身份地位,武道中人,武道大師身份,是不願意輕易被人打擾。
陸離皺了皺眉之後還是接起電話。
“吳老先生,有何貴幹?”
陸離對吳天省說話客客氣氣,因為吳天省是一個被人尊敬的老人,從來不做過的事。
陸離首先開口,吳天省同樣客氣,只是寒暄了幾句之後,身邊的李江南穩不住了,搶過吳老的話,在電話那頭大聲喊道:“陸先生,不好了,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陸離皺了皺眉,李江南說的重大事情,無非是和對方比一下棋藝,有什麼大不了的。
比賽這種東西,不殺到最後,誰都不知道誰輸誰贏。
陸離只能說盡最大努力,至於勝敗,只能憑天由命。
“李江南,你都一把年齡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勝敗乃兵家常事,贏了如何,敗了又如何。”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