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之後,直接認慫,舉起雙手投降,表示車是借來的,她們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只不過有個豪門千金的閨蜜,為了裝逼她倆舍著臉出來兜風。
上官婉兒一轉眼的功夫就認慫了,這種反差頓時讓在場的小太保小太妹們怒氣上浮,動了真火。
“奶奶的,不是你們的車,你們還敢這樣裝逼,告訴你沒什麼,你們攤事兒的,你們徹底把咱們這一幫兄弟姐妹惹火了,今天這車友會你們加也得加,不加也得加,是由不得你們了。”
“給你們幾分鐘考慮時間,時間一到,叫車主過來,讓她參加咱們的車友會,不參加也行,得賠償咱們精神損失費,也不訛詐你們,就拿個三五百萬,意思意思算了。”
這些汽車黨成員,他們每一天都尋性鬧事,就怕找不到事兒,如今被上官婉兒成功的挑起了事,他們樂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想到什麼惡劣後果。
因為他們這一大幫子家族闊少,二代公子,他們的家族,或者家勢在榮城匯聚著各行各業,匯聚著各種各樣的勢力,他們怕什麼,如果對方和他們玩灰色地帶勢力,他們就來黑的,對方跟他們玩衙門口那一套業務,他們就找衙門口的人。
總之不管是玩法律,還是玩勢力比人脈,他們都奉陪到底。
不過,若是玩不過他們的話,那可是要掏銀子的,到時候小的被打壓,老的割地賠款,必須得給出他們滿意的賠償。
這是他們了最願意看到的事,也是最願意玩的新型賺錢方法。
因為他們只需要打一打電話,嘴巴甜一點,叫一聲三姑六婆,與七大姑八大姨們說她們的侄孫兒女被人欺負了,這不是打他們的臉,而是打他們這些長輩人的臉啊!
這樣一來,什麼事都迎刃而解了。
一個耳朵上打了一堆耳釘的耳釘男猛的踏出一步,一指嚇得臉都白了的錢雨琪,怒聲喝道:“瑪德,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還不趕緊特麼的叫車主人,信不信一個電話出去,咱們沒動手,就能把你這臺車砸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