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好的學院。”
“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要是家主肯幫忙,我還用你提醒?”夏元桑更生氣了。
她跑回孃家時,就想著求助夏鴻了。
只是她躲孃家住的行為,會令夏鴻不喜,便想等容悃親自求她回侯府的時候,再去跟夏鴻提。
這樣她也有面子。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容悃遲遲不來道歉,容禎打碎了夏鴻喜愛的硯臺。
別說面子,裡子她都丟光了。
夏鴻更是不許她再回夏家了,她連夏家的門都進不了,還怎麼求夏鴻幫忙?
“不就是禎兒打碎了夏鴻大人的硯臺嗎?”奚雲岫笑道:“我在世面上留意了一方金瑞端硯,價值一千三百兩。
二嫂不妨把那方端硯買下來,送給夏鴻大人好好道個歉,一筆寫不出兩個夏字,夏鴻大人不會不管二嫂的。
若是二嫂怕自己登門,夏鴻大人會避而不見,我不介意替二嫂去當這個說客。”
夏元桑驚叫:“一千三百兩,怎麼不去搶!”
奚雲岫:“不然你以為,夏鴻大人為何因為碎了一方硯臺,就大發雷霆?”
好一點的文房四寶,都要幾十兩銀子,何況是有名氣的金貴硯臺。
夏元桑理虧,但又怕奚雲岫誆她,瞪著奚雲岫:“那端硯,哪家鋪子賣的?我親自去買!”
奚雲岫笑道:“我聽說了這事兒後,專門派人打聽,跟店家好說歹說,才留到了現在,我親自帶二嫂去。”
那鋪子,就是搞海運的錢老闆家的,因著是奚雲岫這位房東需要,才給的面子留下,價格也公道。
否則文人墨客喜愛的東西,早就賣掉了。
夏元桑對著那硯臺摸摸看看,還和鋪子的小廝討價還價,奚雲岫都由著她去,坐在鋪子的待客室,和錢老闆喝茶聊天。
“侯夫人上次給朝廷捐糧,可把隔壁那糧店老闆的生意,給帶起來了。
那方硯臺,我再給侯夫人便宜三百兩,您什麼時候,也給咱家的生意給帶一帶啊?”
奚雲岫莞爾:“機會可遇不可求,有好事兒,我肯定先想著咱們這些老朋友。
不過錢老闆生意做的大,也不差我錦上添花啊。”
錢老闆苦笑著搖頭:“哪的話啊,侯夫人有所不知,南海那邊的海匪猖獗,跑海運的損失,一次比一次大,快過不下去了。
國庫空虛,市舶司那邊,拿不到銀錢維修戰船,也很難再出護衛艦隊,保護過往商船。
聽我那市舶司的朋友說,朝廷有意取締市舶司這個部門,將海運給禁了。”
朝廷的決定,他們這些百姓哪能置喙?
錢老闆算幸運的,能早得到訊息,好早點做準備,改個營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