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這人一定冰雪聰明,心靈手巧,是孃親的話,彥兒就不稀奇了。”
奚雲岫捏捏容彥的小臉:“謝謝彥兒誇獎。”
她又給容祈夾了一筷子油麥菜:“祈兒試試這個菜的味道,合不合口味?”
容祈嚐了嚐,自己也很意外:“母親,這道菜好吃的。”
奚雲岫放心了,容祈不是純挑食不吃蔬菜,單純是不喜歡芹菜、胡蘿蔔的味道。
像油麥菜這種味道輕的,就可以接受,煸炒過的蒜味也不討厭。
“喜歡就多吃點。”
奚雲岫也照顧到了容彰和容彥,只是這倆小孩餓過肚子,不挑食,奚雲岫操的心便少了些。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站在外頭看不清圖紙,三小隻跟著奚雲岫,在她的臥房裡開會。
四個人圍著圓桌坐下,容彥個子矮,坐上凳子也距離桌面差一截,奚雲岫專門給他拿了倆枕頭墊著。
小傢伙努力挺起胸膛,和兩個哥哥平齊,不讓兩個哥哥小看他。
圖紙攤在桌面,每個人都能拿到,奚雲岫持筆,準備隨時根據他們的意見,進行方案修改。
“咳咳,雪庵院首屆家庭會議,正式召開,第一議事,容彥控訴容彰容祈欺負自己,請雙方進行事件陳述。”
奚雲岫先看向容彥:“你是苦主,你先說。”
容彥小臉一板,嚴肅道:“孃親,彰兒哥哥和祈兒哥哥,無視我的意見!
他們兩個說彥兒年紀還小,想的不夠長遠,我們既然都是記在爹爹名下了,就得子承父業,就必須都得習武。
我覺得,他們說的不對,習武也不至於把練武場建在院子裡,練武太吵鬧了,會影響孃親休息!
不如聽彥兒的,在那裡種梅子樹,彥兒記得我第一個爹爹的釀酒配發,梅子樹結果了,彥兒能給孃親釀酒喝。”
奚雲岫:“哇,原來彥兒會釀梅子酒,那孃親有口福了。
這麼聽起來,彥兒的話很有道理啊,彰兒和祈兒你們怎麼說?”
容祈還在忐忑糾結,奚雲岫是不是打算就此發難,懲罰自己和容彰沒有謙讓弟弟,躊躇不敢說話。
容彰已然果斷開口了:“母親,我和祈兒都覺得,作為父親的孩子,我們習武是必須的。
可習武艱苦,如果習武的地方不在就近的位置,我怕會怠懶,最後練出不名堂來,有辱父親名聲。
我知道,練武的聲音會打擾到母親,但我們會盡量減少噪音,不影響母親,求母親成全!”
奚雲岫摸摸下巴:“這還真是,不好判斷呢,雙方說的都有道理,我又希望你們雙方都能滿意,不如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