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一頓。
一個個的,年紀都和三小隻差不多,甚至更大一點,結果呢?
唸書念不過容祈,習武的腿腳還沒容彰利索,至於懂得戲法更別提。
自家孩子就是看到街上表演戲法就走不動道,但只會痴痴看的。
戲法的原理?那是什麼阿巴阿巴。
總的來說,全都比不過三小隻!
夏文君把絨花別在髮髻上,也想開了。
只會戲法也沒什麼不好嘛,還能哄人開心呀。
以後容祈容彰在外建功立業,容彥在家裡做討喜的吉祥物,不讓家中寂寞,也是很厲害的事。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細碎的響動,在容彥表演時,就斷斷續續的傳來。
只是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容彥的表演上,沒有追究。
這下又響了一次,引起了夏文君的注意。
“老三媳婦兒,那是什麼聲音?”
“是廚房那邊搞出來的,應該是宴席備好了,諸位請隨我來。”奚雲岫不以為意,笑著解釋。
“婆母您也知道,咱們家的下人經過一輪清洗,有些人手不足,辦起事來,容易毛手毛腳。
兒媳打算等中秋過後,再買一批人進來做事。”
夏文君想起李燃在侯府戒嚴時的日子,以及不知藏在哪裡的瓦剌細作,仍是心有餘悸。
抓著奚雲岫的胳膊囑咐:“你買人的時候,一定得查清楚底細,可不能再出現上次那種事了。”
奚雲岫含笑應是。
侯府裡潛進了細作,這事兒本家也都知道些,不過關乎侯府內務,他們也都很有分寸的沒吱聲多問。
三小隻皺眉不解,望著奚雲岫神情擔心。
雖然奚雲岫置辦家宴的事,沒來得及跟他們細說。
但他們多少也能察覺出,遠處的那一串‘噼裡啪啦’聲,不正常。
孃親,真的不會有事嗎?
奚雲岫遞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
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奚雲岫想起那天,孫霜來找她的樣子。
孫霜嬌嬌弱弱,哭哭啼啼的訴說,夏元桑逼迫她在家宴流程上使壞,讓奚雲岫顏面掃地。
孫霜說自己只是個妾室,沒辦法違背主母的意志,可作惡又覺得心中有愧。
於是把這些提前告訴奚雲岫,希望奚雲岫心裡有防備。
在奚雲岫面前,孫霜完全是一個受夏元桑欺壓的柔弱角色。
但奚雲岫不覺得孫霜是沒有反抗的餘力,容家沒有刁難苛待的風氣。
孫霜受不了夏元桑的話,完全可以告訴容悃,或是告到夏文君面前。
夏文君別的不說,為人還是光明坦蕩,不搞小動作的。
得知這種事,不會不約束夏元桑。
孫霜不敢掀桌子狀告夏元桑的原因,怕是夏元桑許她好處了。
她討厭夏元桑,卻又捨不得放棄從夏元桑身上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