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閨房中,急得團團轉。
“這都多少天過去了,娘怎麼還不讓容忱過來給我道歉?”
容悃皺眉:“就算不道歉,好歹也得派人請我回去吧,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虞北雁勸道:“夫君若是想回去,不妨就去服個軟?”
“不可能!憑什麼!我又沒幹什麼,那奚雲岫不是好好的嗎?容忱非得上綱上線,和我有什麼關係。”
容悃嘴硬不滿,他充其量就是挑撥了容祈幾句,容祈膽子小,啥壞事兒都沒幹,他不就也沒造成什麼後果嘛……
“真小氣。”
虞北雁無聲嘆氣,她弄清楚大概發生了什麼事後,也覺得容悃的事情辦的不地道。
得虧容祈乖巧懂事,沒有被容悃的話蠱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容悃差點釀成大禍,卻還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虞北雁對容悃也心涼。
奈何,她是容悃的妾室,她的立場天然就必須與主君一致。
容悃抱怨容忱,她就不能幫容忱譴責容悃。
只是為了他們一家子的未來,有些事她必須跟容悃說一嘴。
“夫君,我家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哥哥嫂嫂今天問我們,何時去外面找房子住。
從來沒有小姑子帶著夫君一家子,在孃家常住的,說出去也不好聽。
更何況,禮兒之前,一直跟著侯府的夫子學習,咱們出來的這幾天,禮兒的學業也耽誤了。
夫君是否得考慮考慮,給禮兒找個新夫子?”
虞北雁想的明白,侯府那邊這麼久不來訊息,怕是也不想他們再回去了。
那就不得不考慮去外面租房的事情了,還有禮兒的未來。
從外面再找夫子,容悃不似奚雲岫,沒有莊祭酒的人脈,找的夫子恐怕水平沒有侯府找的夫子高。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的夫君是這樣平平無奇的呢?
只能認了,再叫禮兒自學時更刻苦些,來儘可能縮小沒有名師這方面的缺失。
虞北雁把接下來要做的一切都擬了計劃,逐條告訴容悃,只有獲得了主君的認可,她才可以把事情安排下去辦。
容悃一聽虞北雁絮叨,尤其是聽到‘到外面找房子住’,容悃就炸了。
“胡說什麼呢!我憑什麼去外面找房子?我娘住在靖遠侯府,靖遠侯府就是我家。
我有家不回,去什麼外面找房子!”
容悃冷嘲:“怪不得都說士農工商,商賈最下賤,用得著本官辦事的時候,巴巴的把女兒送來給我做妾。
本官只是來借住幾天,就說這說那了,真是一點好處不想給啊。
行!以後再有用得著的時候,可別再跪下來求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