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想找我幫忙,我還為你擔心,傷還沒養好,就著急忙慌的來見你。
你倒好,直接給我一刀,還罵我是惡霸!真是好心沒好報,如果我是惡霸,早不管你了,怎麼還會擔心你,跑來見你!”
“你還說!都是因為你!害得我的功名沒了,我娘為此氣病倒,接著燕京戰亂,買不著藥,前不久病逝……”
書生流下兩行清淚:“是你害死的我娘!”
陳柏川更不服了:“害得你買不到藥,耽誤你娘病情的是瓦剌軍,你怎麼不恨瓦剌人,非得恨我啊!”
容忱透過兩人的對話,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陳柏川僱傭這個書生做事,估計不是什麼好事,造成的後果就是書生的功名被革除。
書生的娘被此事氣病,又逢瓦剌軍襲擊燕京,書生買不到藥,書生的娘就此病死。
這事兒容忱不好評價,陳柏川僱人做壞事,肯定是不對的,但書生接受了陳柏川的僱傭,不說是蛇鼠一窩,也肯定有見錢眼開的原因。
結果……當然很遺憾。
但正如陳柏川所言,書生的母親會病逝,陳柏川只是個誘因,瓦剌才是關鍵。
書生不恨瓦剌,卻來刺殺陳柏川,不也是覺得,瓦剌離得太遠,報復不成,陳柏川卻近在咫尺,好欺負。
不過,這都是陳柏川自己的事,容忱才懶得插手。
他對著書生,指了指陳柏川:“小子,看在你這麼慘的份上,你遷怒偷襲我的事兒,我不與你計較。
但是你記住,我跟陳柏川可不是朋友,我們是死對頭,陳柏川的事兒,你別找我。”
容忱說完,毫不留情的轉頭就走。
陳柏川急了,一瘸一拐的追過去:“別啊容忱,我一個人,還受著傷,又帶著他,沒法回去啊,你幫幫我啊!
再說了,這小子的功名被革除,跟夫人也有關係,這小子現在完全瘋了,萬一他對夫人也不利呢?
考慮考慮幫個忙吧。”
容忱果然頓住,他眼神銳利,揪住陳柏川的衣領,皮笑肉不笑:“你最好跟我說清楚,這小子的事兒怎麼跟我夫人扯上關係的?”
“這小子叫徐喆,事情其實……”陳柏川訕訕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容忱沒繃住,揚起拳頭給陳柏川一拳。
“也就是說,你花錢僱人造謠我夫人,給我夫人添麻煩,還好我夫人聰明,沒中計,還反制了你們。
現在你們倒黴了,倒怪起我夫人了,你自己想想自己離不離譜。”
容忱氣笑:“怪不得我會跟你不對付呢,你這樣的智商,跟你說話,跟對牛彈琴也沒差多少了。”
等奚雲岫聽到動靜,過來檢視情況的時候,容忱已經把陳柏川踹到在地了。
奚雲岫:……
好一幅犯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