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裙子都沒穿呢,就不認賬了。”
奚雲岫:……
好好好,她這就成渣女了。
奚雲岫起了逆反心,翻身趴在容忱身上,把他的雙手扣到他的頭頂,居高臨下的壓制著他。
“侯爺,我還沒摸到我想摸的呢,你就這般給我論罪,我若不把翻臉不認人的罪名坐實,豈不是很吃虧?”
容忱挑眉激將:“哦?夫人還想摸哪?”
“你少來,我想摸哪就摸哪!”
奚雲岫換成單手扣住他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游走作亂。
喉結、胸肌、腹肌……奚雲岫邊摸邊看,眼睛都直了。
容忱不愧是大昭悍將,這身精壯的肌肉簡直絕了,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範。
只是他的身上,有著斑駁的傷痕,留下的疤像鑲在面板上似的,並不平整。
奚雲岫把玩過他肌肉的手感後,注意力就被傷疤吸引,指腹反覆描摹著傷疤的輪廓。
她熄了玩鬧的心思,垂下眸子:“侯爺也不容易。”
容忱感受著溫熱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滑動,身體微微顫慄,血液翻湧。
他怕他微妙的反應被奚雲岫發現,又不希望奚雲岫結束她手指的撫摸,僵硬的咬緊牙關,保持沉默。
“咦?天都大亮了,孃親怎麼還沒起床?”
容彥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容祈想阻攔:“昨晚娘親和柳姨好像聊天聊了好久,晚起一會兒也正常,我們就不要打擾孃親了吧。”
“噓,我猜不是和柳姨聊天的問題。”容彰神秘兮兮道:“我剛剛陪邵大叔和柳姨去餵雞鴨家畜,路過馬廄的時候,看到了咱們侯府的馬!
我問了一嘴,柳娘說,是爹爹半夜騎馬趕來了。
我猜爹爹正在和孃親在一起,所以他們才起晚的。”
容彥好奇:“彰兒哥哥,為什麼爹爹一來,孃親就會起晚啊?”
“額……”容彰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對著另外兩小隻說:“這事兒啊,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奚雲岫和容忱在屋裡聽著三小隻的對話,奚雲岫老臉一紅,急忙從容忱身上下來,去穿衣服。
容忱捉住她的手:“夫人,孩子們又沒說錯,你不就是因為沉迷對我上下其手,才起晚的嗎?怎麼什麼都做完了,夫人又開始害羞了?”
“誰害羞了!”奚雲岫瞪他一眼:“我看是侯爺你樂在其中,沒想到你是這種侯爺!”
喜歡躺下被強取豪奪上下其手!
雖然他躺下乖乖任由她蹂躪的樣子,非常可口,她都有點沒摸夠。
但她才不會承認,讓容忱得意!
奚雲岫甩開他繼續穿衣服,她怕要是出現的太晚,容彰這小子不知道要跟容祈和容彥,灌輸什麼奇奇怪怪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