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群都散開,整個二樓小廳只剩下劉冉冉一個人站在窗戶邊,手裡的咖啡杯捏得死死的。
如果說是以前,知道南來北往那家火鍋店是尤果果開的、又那麼賺錢之後,她絕對會十分難受。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事佔據了她的頭腦,剛剛沈延下車的時候,她站在二樓的窗戶邊,正對著沈延,看得十分清楚。
那明明就是知秋集團的沈總,他為什麼會來接尤果果?他和尤果果是什麼關係?
還是說是她看錯了?那只是一個跟沈總長得很像的男人?
劉冉冉突然想起之前的一次聚餐,那時就有一個男人的車停在尤果果的身邊讓她上車。
之前因為天色太黑她沒有看清,就一直沒將他和沈總聯絡上,現在再一細想,越來越覺得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就是沈總。
劉冉冉想到這裡,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尤果果和沈總事先就認識的嗎?但要是認識的話,這麼大的後臺尤果果為什麼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還被她欺負到辭職這種地步?
太多矛盾的地方她都想不明白。
但是如果尤果果真的和沈總認識,那麼她在尤果果的眼裡恐怕一直都是跳樑小醜一般的存在吧?
最重要的是,尤果果會不會報復她?
劉冉冉越想越害怕,甚至想立馬去找孫臺長商量這件事。
可是當她走到一半突然意識到就算她去跟孫臺長說這件事,他可能也沒有辦法,更有可能怕招惹沈總而將她推出去。
不行,她必須要想出一個保全的辦法。
或者說能讓孫臺長願意保住她的辦法。
......
尤果果自從坐上車後,腦海裡的系統就一直警報。
為了不被電擊,她上車的時候特意選的後座,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沈延先蘇人北一步也坐上了後座。
沒有人坐在駕駛座上開車,蘇人北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去開車。
尤果果刻意去忽略沈延,專注去跟蘇人北搭話:“不是讓你來接我嗎?”
蘇人北也無奈:“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和他談合作,而且也沒有開車,他知道後就主動提出將車借給我。”
說到這個,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當時他身邊沒有車,還是沈延知道原委後將車借給他,但是條件是自己也要跟著來。
尤果果首先換了話題:“我辭職了。”
“早就該辭職了。”蘇人北冷笑一聲,“說是c市的電視臺,這些年越做越差,周邊哪個市的電視臺做得不比它好?一堆關係戶和滑頭的老油條,一天到晚什麼事都不做盡盯著別人的私事看,發生屁大點事就扒出來當談資,有什麼好待的。”
蘇人北很早就勸過尤果果乾脆辭職算了,現在網路發達,又不是非要在電視臺這種傳統媒體裡待著,出來做什麼都行。再不濟回去跟他一起開火鍋店,將分店開遍c市。
“不過發生了什麼,讓你突然說也不說一聲,直接辭職?”
尤果果沉默了一下。
蘇人北越發覺得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
尤果果也沒準備瞞著他,將剛剛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蘇人北聽完差點氣死:“我艹他大爺的,這還是人乾的事嗎?辭職,必須辭職,這種地方你還待下去幹什麼!”
他罵了一大堆,還覺得不過癮,還去問沈延:“你說這種事惡不噁心?”
一直沒開口的沈延點點頭:“確實。”
尤果果也嘆了口氣:“其實我想不通的就是孫臺長為什麼要那麼偏袒劉冉冉,不論劉冉冉想要什麼,他都毫無條件地滿足她。”
“被色.欲支配的腐肉和陳皮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