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朝陽心念一動,這趙秋晴上一次便和小果兒結下樑子,趁機借殷南的名義騙小果兒去,伺機報復,也不是沒有可能。朝陽眸色一凜,對趙秋晴出了手,趙秋晴修為不如朝陽,又驚慌失措,完全無法應對,三兩招之間便被朝陽拿住。朝陽抓著她肩膀,逼問道:“你老實回答我,此事是不是你所為?”
趙秋晴還想嘴硬:“不是。”
朝陽冷笑:“我還沒說什麼事呢,你如此激動做什麼?”
此刻眾目睽睽之下,趙秋晴又覺得丟人現眼,又害怕事情被發現,有些語無倫次道:“我不過是小小教訓她一下……她又不會掉塊肉,朝陽宗主未免欺人太甚!”
朝陽聽她說小小教訓一下,語氣輕蔑,似乎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什麼,朝陽火氣更甚,手掐上趙秋晴脖子,聲音冷若冰霜:“小小教訓一下?你便是如此不拿人命當回事?”
什麼人命?趙秋晴有些茫然,“我沒有……我只是給她寫紙條,叫她去日升館,讓她在那兒被關上一會兒罷了……怎麼會扯上人命關天?”
朝陽不信她的話,“小果兒差點死了,你不知道嗎?”
趙秋晴臉色蒼白,搖頭,有些慌張:“我……我不知道。我本來只是騙她去那兒,讓她被關一下……我沒有怎麼她……”趙秋晴急得哭出來。她也知道,倘若小果兒出了什麼大事,那她就不止被罰禁足抄書這麼簡單了。
“我們當真沒對她做什麼,日升館內我們下了法術,因此只給她送了紙條,而後便沒管了。有人可以作證的,當時……當時我們一路上遇見了好幾個人,都可以為我們作證的。”趙秋晴著急道。
朝陽冷哼一聲,又想起明若,明若當時不是也用的這辦法麼?只承認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最最重要的罪名,咬死不認,如此一來,便可以免去最重的責罰。因此她所說的話不可信。
朝陽道:“小果兒受了什麼傷,我便要你也受同樣的。”她說著,便要對趙秋晴動手。
趙秋晴閉上眼,驚聲尖叫,忽地聽見一聲且慢。
朝陽循聲看去,看見明若與藏星過來。
旁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大打出手,藏星臉色很不好看,明若跟在他身後,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心中一驚。小果兒她只是打暈了,可沒對她做什麼,怎麼會受重傷?
明若看了一眼藏星,無論如何,她都要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乾淨,不能讓人發現任何破綻。朝陽此刻正在氣頭上,明若想了想,決定將此事推到趙秋晴頭上。
藏星道:“朝陽宗主這是做什麼?趙秋晴是我松陽宗弟子,不知做錯何事?即便她做錯什麼事,也有我們松陽宗的戒律懲治。”
朝陽看著藏星,當年她與藏星一道修煉,藏星處處護著她,那時候的藏星……一去不復返了。朝陽將小果兒受傷一事道來,“貴派弟子的戒律如何,我管不著。我只知道,她心思歹毒,傷害了我的人,我便要她血債血償。”
趙秋晴看見藏星,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不停喊冤,說自己只是騙小果兒去了日升館,別的什麼也沒做過。
藏星道:“朝陽宗主可有證據?”
朝陽將那張染血的紙條甩向藏星,藏星接住紙條,遞給身邊趙秋晴所屬宮的宮主,認出這的確是趙秋晴的字跡。
藏星沉吟道:“這紙條也只能證實她確實騙了小果兒,證實不了她動了手。”
朝陽別過眼,手上的力道收緊,“那我可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宗小果兒九死一生,差一點死了。藏星宗主護短,我亦然。”
明若見朝陽認準此事是趙秋晴所為,鬆了口氣,正欲再添一把火:“我記得,上一次這趙秋晴與那小果兒也起了衝突,莫非……真是她心生怨懟,痛下殺手?”
朝陽看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