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近些看看她。不料附送了這麼美味的一樁事,算是意外之喜。
賀蘭葉笑道:“有沒有嚇到?”
“嚇是有那麼兩份,”柳傾和腆著臉湊過來,在賀蘭葉腮上嘬了一口,“就是不夠味。”
自從兩個人從幽鹿苑回來,賀蘭葉就沒有怎麼主動調戲過他了,更別說這麼刺激的玩法,直讓他心神動盪。
賀蘭葉推開他的臉:“你還想怎麼夠味?”
柳傾和眸色一暗,直勾勾盯著她,唇動了動,小聲說了句什麼。
賀蘭葉堅決拒絕了:“……不行。”
出門在外又不比在家,更別說,眼下的情況還這麼讓人沒有底,也虧他說得出口。
被拒絕了,柳傾和急得貓抓,站起身來就往賀蘭葉面前趴,不料動作太大,帶翻了放在他面前的水杯,滿滿一杯的水,全部潑在了他身上。
水漬從他腰帶以下,沿著腹部往下散開,深藍色的侍衛服在水漬的映襯下,近乎墨色。
水滴已經順著柳傾和的衣襬滴落在地上,發出一連串啪嗒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柳傾和也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抬頭用剛剛純潔少年的無辜表情對著賀蘭葉,十分委屈:“衣服溼了。”
賀蘭葉:“……自作自受。”
一大杯水潑上了衣服,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幹的,眼下時節也不是用火的時候,想給他找個弄乾衣衫的火盆都弄不到。賀蘭葉也不禁頭疼。
下一刻,溼了衣裳的柳傾和越過桌子來,抬手打橫把賀蘭葉輕鬆抱起,朝著客房中唯一的床走去,口中還十分正直道:“我衣衫溼了見不了人,還是換你的衣服吧。”
賀蘭葉一聽,這明顯是瞄準了她身上這件!這怎麼行!
她掙扎了下,到底比不過柳傾和的力氣,很快就被他壓在床榻上親的七葷八素,連自己衣襟怎麼解開的都不知道。
柳傾和動作很快,外衫和裡衣很快就被他解開了來,想要伸手的時候,卻碰到了難題。
一截只裹到肚子上的半截小衣,牢牢阻住了他繼續的動作。
他還記得這個怎麼解,伸手的時候,卻被躺著喘氣的賀蘭葉抬手止住。
她搖了搖頭:“出門在外,這個不能解開。”
誰也說不到在外會有什麼事發生,她必須小心為上,哪怕難受些,也不能把自己的把柄明晃晃掛出來。
柳傾和手一僵,頹然趴在賀蘭葉身上,抱著她撒嬌似的搖著。
親不到裡頭,他索性順著小衣下的肌膚吸弄。很快,被衣服常年裹著的白皙肌膚上,開出一朵朵豔紅的小花朵。
賀蘭葉半瞌著眼,抱著他的頭,抑制著自己的細碎的呻|吟。在發現柳傾和的手試圖往下時,她強行把自己從軟綿的狀態抽離,冷靜的壓住柳傾和的手。
幾次偷襲失敗,柳傾和已經急得整個人在賀蘭葉身上胡亂蹭著,他抓著賀蘭葉的手,一聲疊著一聲:“賀蘭,夫君,幫幫我,幫幫我……”
喑啞的聲音在賀蘭葉的耳邊一聲聲叫著,身上壓著的少年通紅的臉頰上寫滿的渴求讓賀蘭葉腦袋一暈。
為自己的妻子服務一場,賀蘭葉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著。她的身側,饜足的少年正緊緊摟著她的腰,像個貓咪似的用下巴蹭著她。
狹小的房間中濃郁的氣息讓人心神一蕩,賀蘭葉躺了片刻,等自己心跳節奏恢復,毫不留情一巴掌拍開了賴在她身上的少年。
兩個人蹭的衣裳都沒眼看了,特別是柳傾和的衣衫是溼的,胡亂滾了幾圈,半卡在他腰線上的衣衫已經皺巴巴猶如鹹菜了。
賀蘭葉認命的給柳傾和重新找了套她的衣衫來,令他換了去。
半遮半掩的衣衫被柳傾和一把全部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