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諸如此類,肯定不如有經驗的醫婆懂得多。
“嗯。”
飯後,趙賀來見襲朗。
襲朗有些猶豫。
香芷旋笑著往外推他,“該忙什麼忙什麼,難道我就是沒心沒肺的,不知道照顧自己?”
襲朗抱了抱她,“這不是想多陪陪你麼?”
“那你早些回來歇息就好。”
“這還用說?”襲朗啄了啄她的唇,這才去了小書房。
錢友梅過來了,進門便有些緊張地打量著香芷旋,“聽母親說你有些不舒坦,怎麼了?是不是安哥兒讓你累著了?”
香芷旋駭笑,“哪兒啊,怎麼動輒就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沒事,只是之前有點兒乏力,便偷懶睡了會兒。”
錢友梅又看看幾名服侍在一旁的丫鬟,見她們都是滿臉的笑,這才心安,“我先去給母親請安,回房後聽安哥兒、丫鬟說了說兩隻貓的事,又把安哥兒哄得入睡才得空過來的。”
香芷旋理解地點頭,又問:“友蘭過來了?”
“過來了,我讓她也早些歇下了。”
“快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錢友梅這才說起今日在秦府的事情——
上午過去的時候,錢友蘭剛從花廳理事回房,姐妹兩個坐在一起說說笑笑。
錢友梅聽得出也看得出,二妹已經在秦府站穩了腳跟,心完全放下了。午間錢友蘭挽留,她就留下用了午飯,飯後去廂房小憩。
準備回來的時候,秦夫人派丫鬟喚姐妹兩個過去。
路上,錢友蘭問了丫鬟,才知道老太爺進宮去了,不由一笑,“怪不得,不然此刻她該在佛堂才對。”
見到秦夫人,姐妹兩個上前行禮。
秦夫人放著丫鬟不用,支使錢友蘭奉茶奉水打扇。
錢友蘭一直笑盈盈任由差遣。
錢友梅亦是神色不變。二妹已經降服了府裡一干下人,眼下這般,不過是懶得計較,給秦夫人幾分體面,避免秦夫人用孝字壓人。
折騰了大半晌,丫鬟稱老太爺剛要進府,宮裡又來人將他老人家請了回去。
秦夫人明顯的有了幾分喜色,吩咐丫鬟取來一包藥草,讓錢友蘭去給她煎藥。
錢友蘭稱是,隨即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讓我大姐回府吧?”
秦夫人卻冷笑,“你這般孝順,怎麼能不讓你大姐親眼看到。回到府裡,你大姐才好幫你宣揚這美名啊。”
錢友梅覺得情形不大好,便給二妹遞了個眼色,笑道:“我也不急著回府,陪秦夫人說說話就是了。”
錢友蘭也就不再勉強,喚了秦夫人房裡兩名二等丫鬟,陪自己去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