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響,你去蔣府賠禮道歉,一應診金調養所需開銷都由你出。”
護國公聽了很是不甘,可是又有什麼法子呢?只是必須要鬧一鬧,不然更窩囊。
秦明宇卻不答應,“微臣沒錯,為何要道歉?”
皇上虎了臉,“你年歲也不小了,難道還要朕告訴你何為喜事寧人麼?!”
“……”秦明宇跪倒在地,不吭聲。
“你要是不去蔣家賠罪,便日日在御書房外跪著!”
“是!”秦明宇叩頭,“微臣謝主隆恩!”
皇上:“……”
襲朗忍著笑。
護國公欲哭無淚。
之後,秦明宇在御書房外跪了兩日,皇上看的煩了,說看到你就生氣,別在朕跟前杵著,找個地方面壁思過——也聽說了,這個混小子剛進家門就被秦家老太爺趕出去了。
秦明宇喜笑顏開地謝恩,回到襲府跨院兒,每日就琢磨著吃什麼好吃的,喝什麼佳釀,日子很是滋潤。
修理蔣松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翌日,遠在外地的襄陽王奉召到了京城。金鑾殿上,皇上說起一眾官員彈劾襲朗一事,說當年寧夏戰事期間,自己曾派了二十名皇家親眷去軍中歷練,只是秘而不宣,那二十個人當中,包括襄陽王。
隨後,襄陽王與幾名皇親貴胄先後上殿,細細闡述當年大捷前後的情形。
襲朗有沒有好大喜功,明白人一聽便知。
最後,皇上言辭犀利地痛斥以左都御史為首的這起子官員汙衊忠良,著實叫人忍無可忍。
左都御史跪在地上聆聽,額頭上冷汗涔涔。要知道,皇上這可是首次親口回應這類彈劾的事情,兩年前這種事鬧起來的時候,皇上都不曾這般明確的表態。最要命的是,之前的留中不發,原來是等著襄陽王這個人證趕到京城。
皇上發完火,賞了帶頭鬧事的幾個人各二十廷杖,並罰俸三年,其餘人等也給予相應的罰俸處置。
很多人都以為,年紀輕輕的襲朗入朝堂之後,總要經歷一番起伏,襲家幾百年的基業也要歷經一番風雨,卻不想,皇上竟親自站出來為這個年輕人撐腰。
這可不是捧殺,而是真正的主持公道,幫他從是非圈裡脫身。
有多看重襲朗,夠人琢磨一段時間了。
過了幾日,襲刖入工部行走,任工部主事,六品官職。
香芷旋聽聞這些事情之後,長長地透了一口氣。終於能心平氣和地度日了。她到底是沒襲朗那般修為,即便明知他會安然無恙,到底還是會擔心出岔子。
香若松前段日子便進了國子監進學,每日聆聽名動天下的名士教誨,有個什麼事,都是讓貼身小廝來遞話。
從小廝一次次的傳話中,她知道香家幾間鋪子每況愈下,一再被同行打壓,短短時日便沒生意上門了,掌櫃的除了請罪,別無他法。香若松倒是想得開,讓小廝替他道明心意:要是不想看著她爹孃留下的產業受損,便想想法子,要是無所謂,那就隨它去,大不了將鋪子轉讓出去。
香芷旋當然無所謂,清楚那是叔父做的文章,怎麼會出手阻撓。由此,只是一笑了之。
轉眼到了三月初九,這天是襲朗的生辰。
她雖然是慢性子,可放在心裡的事總是很早就開始思量,著手準備著,是以,給他的生辰禮早早就預備好了。
偏生襲朗對這類事不上心。早起吃壽麵的時候居然問她:“好端端的吃這個做什麼?”
她差點兒連鼻子都皺起來,氣鼓鼓地道:“我想吃了,不行嗎?”
“自然可以,生什麼氣。”襲朗笑著揉了揉她的臉,問她,“眼下我比較清閒了,得空陪你出去轉轉?”
三月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