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夏泊濤麼,那是不需說的,這親事本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如何不會善待她。
江予莫走過來,仔仔細細端詳著炤寧,結論是:“嫁了人也是一點兒沒變,挺好。”
姐妹兩個都笑起來。
這時候,顧鴻飛揚聲喚江予莫,他對她們笑了笑,低聲加一句:“那廝每日都想上吊,我倒黴,到哪兒都要陪他說話。”隨即闊步走開去。
這邊的姐妹兩個,遠遠地瞧了顧鴻飛一眼。
周靜珊和顧鴻飛的吉日快到了。前者是一定要施行管教夫君的大計,後者如何都躲不過去這一劫,心情可想而知。
鑑於師庭逸提前命人告知過楚王府與晉王府,不需他們前來,那兩邊還是願意捧場,特地送來了給炤寧的見面禮。
晚間,女眷們用飯之後閒談片刻就紛紛道辭。男子那邊的宴席卻才剛開始,氣氛熱烈。
炤寧知道,師庭逸少不得有一場好酒喝了——昨日許多人想灌他酒都沒能如願,今日還不由著性子來?她無奈地笑了笑,先行回房,給吉祥洗了個澡,自己才去沐浴更衣。
回來的時候,吉祥已經伏在她枕畔,看她的眼神有點兒奇怪,像是“我一定要在這兒睡,不準反對”的意思。說起來,小傢伙這幾日可是出息了不少,高一些的地方都能輕鬆跳上去。
她笑著上了床,側轉身形,撫著吉祥的背,“睡吧。橫豎我是不管你,有人管你的話,你就咬他。”
紅蘺抿嘴笑著放下床帳轉出去,安排好了值夜的人,自去歇下。
過了一陣子,吉祥呼呼大睡了,炤寧還是了無睡意,不知是白日睡了兩覺的緣故,還是他不在身邊的緣故。
她從床頭的小格子裡找出香囊,放在枕畔。慢慢地有了睡意,沉沉入夢。
不知過了多久,炤寧驀然醒來,睜開眼睛,便對上了師庭逸溫柔疼惜的視線。
“怎麼了?”他眼裡的疼惜讓她不解且不安,甚至疑心自己夢裡哭了,抬手抹了抹眼角,一片乾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