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移情別戀時才自夢中驚醒。
人站到了面前,炤寧橫看豎看,也不知道那些可憐的女子看上了他什麼。
顧鴻飛並不知道炤寧的想法,笑道:“我瞧著你來了這兒,便想著請你同去狀元樓用飯。早就聽說江四小姐海量,想與你喝幾杯。”
“喝酒啊,”炤寧道,“早戒了。”
顧鴻飛微笑,心說你一身酒味,當誰聞不到麼,但也只能由著她睜眼說瞎話,解釋道:“四小姐不願去就算了,別多心才是。我過段日子要迎娶周家二小姐,她與你三姐交情不錯,日後還望你們姐妹照顧她幾分。”
炤寧難掩驚訝,關心的是另外一回事:“又成親?你又休妻亦或和離了?”
“是和離。”顧鴻飛笑道,“休妻對女子的名譽影響太大,不到萬不得已,我怎麼會狠心傷害一個弱質女流。”
“……”炤寧吸了口氣。那麼不要臉的話,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這方面而言,他簡直是個人渣。
顧鴻飛不知就裡,問道:“怎麼了?”
“牙疼。”炤寧託著下巴問道,“你說的週二小姐,我有點兒印象,是晉王妃的胞妹麼?”想了想,似乎是個活潑刁蠻的小姑娘,怎麼就栽到顧鴻飛手裡了?真是奇了。
“正是。”顧鴻飛笑著頷首。
“恭喜。”炤寧不溫不火地道,“日後你就是晉王的姻親了,還望多多關照。”
顧鴻飛凝視她片刻,笑道:“我知道,你這樣的女孩子,恨不得天底下的女孩子都視我為瘟疫,離得越遠越好,可這緣分哪裡是人能左右的。況且,我總不能像韓越霖一樣吧?我看他只差遁入空門了——整日裡跟和尚老道參禪論道,給我一刀我也過不了那種日子。”
炤寧笑了笑,岔開話題,“為著道喜,今日的席面我請你。”
顧鴻飛知道她是在委婉地送客了,便笑著起身道辭,“那就多謝了,記得跟予莫一同去喝杯喜酒。”
炤寧應下,命紅蘺送客。
人走後,白薇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種禍害,怎麼總有瞎了眼的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