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菜上上來了,張書陽低頭就開始切著牛排,優雅的吃了起來,看得孫問巧是直流口水,眼巴巴看著食物,卻無法動筷。
只是張書陽吃了兩口,就將食物放在了一邊不吃了。
孫問巧在一旁看了實在是心疼,這麼好吃的食物,上次韓飛風請的那一次,孫問巧就愛上這間餐廳的食物,好吃又不油膩,清新爽口。
“張書陽,你這樣吃兩口也太浪費了吧。”孫問巧吞了吞口水,眼睛沒離開過張書陽桌上的那塊牛排。
“我吃不下了,你要的話給你吃吧。”
“好。”孫問巧喜孜孜地接下張書陽才吃兩口的牛排,她早已習慣吃張書陽吃過的食物,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張書陽盯著胃口極好的孫問巧,嘴角不經意的揚起。
結果就這樣,張書陽每道食物吃了兩口,就放在桌上不吃了,最終全進了孫問巧的肚子裡面。
“走吧。”張書陽起身去櫃檯結帳,孫問巧吃飽喝足的,開心跟在張書陽後面。
回到張書陽家中,孫問巧習慣性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就好像回到自家依樣,張書陽沒說什麼,回到房間,將手上一迭的作業放下。
十五分鐘之後,他拿著手機往客廳方向走去,也許是吃得太飽,又或許對於張書陽的家太過熟悉,孫問巧人竟然就大辣辣的睡著了,看來她早就忘記昨天被張書陽按在牆上親吻的那一幕。
張書陽拿了件涼被,輕輕地覆蓋在她身上,並且將電視給關掉。
孫問巧睡相真的不好,沙發又過於狹小,一個翻身,她人瞬間就從沙發上掉下來,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腳,撞出了一小道傷口。
“痛……啊——血。”孫問巧看到自己的手肘一直不停的狂冒鮮血,嚇得尖叫出聲。
看來真得如同她母親所說的,他們瓦喇族成年後的女性,會災難不斷,她今年流的血絕對比流的淚還要多。
在書房批改作業的張書陽,聞聲跑了出來,看到地上滴了兩滴鮮血,皺了皺眉頭說,“你等一下,我去拿醫藥箱。”
他家的醫藥箱一年也用不到兩次,自從孫問巧來了,一個月得用上兩叄次。
孫問巧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由著張書陽幫她清理了傷口,碰到傷口時能還不忘叫個兩聲,讓張書陽輕一點。
不對,她受傷了,可是……她她她竟然……。
“張、張書陽,我竟然沒變貓,我受傷了、流血,你看血耶、是血啊,但是我卻沒變成貓咪,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不成是我事先吃了你吃過的食物,所以才沒變貓嗎,原來還可以事先吃解藥這回事,那真是太好了。”
難怪孫問巧的母親李芷要每天攜帶”解藥”在身上,原來只要還在”解藥”的時效間,就不會變成動物了,那這個時效期間到底有多長,這…到底要怎麼測試。
沒有變成貓,孫問巧開心極了,瞬間覺得手肘上的傷口沒有那麼痛了,只是她的話聽在張書陽的耳裡,突然莫名其妙的躁熱起來。
張書陽想到昨天那個吻,軟軟的、溼溼的,還帶點香氣。
“也許是昨天的…。”
“什麼?”
孫問巧轉過頭,想聽清楚張書陽說些什麼,卻看見他那淡褐色的眼眸,帶著侵略性的盯著她看。
張書陽緩緩向前逼近,直到沙發的最後端,孫問巧在也退後不了,最終只能仰著頭看著他。
“怎、怎麼了嗎。”孫問巧結結巴巴的說。
“或許…不是食物。”張書陽嘴角微微揚起,將她整個人圈在沙發上,也許是唾液量夠大,讓她可以時刻都有”解藥”在體內。
“我…唔。”
下一瞬間,張書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