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撕票,按照聯邦憲法的繼承順序,毫無疑問,他將會直接接任聯邦總統的位置。
或許是弗蘭西斯目光太過灼熱,大步走在人群中的聯邦總統似乎有所察覺,他停下腳步,一眼掃過人群,正好看到了弗蘭西斯。
總統先生看到倖免於難的弗蘭西斯,嚴肅的臉上擠出出一抹笑容,朝著弗蘭西斯招了招手:
“弗蘭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那就一起出去吧,我需要你去溝通那些新聞媒體,儘量把事情壓到可控範圍內——”
弗蘭西斯錯愕的看著聯邦總統,再看看他身旁齊刷刷看過來的“國民警衛隊士兵”,會給了他一個苦澀的笑容。
弗蘭西斯求助的撇了眼一旁的唐宋。
聯邦總統敏銳的察覺到了弗蘭西斯這個小動作,他順著弗蘭西斯的目光注意到了唐宋,也留意到了唐宋臉上古怪的神色。
“唐先生,你對這次恐怖襲擊有什麼建議嗎?”
聯邦總統很敷衍的問了一句,他對於這個酒會唯一邀請的華裔多少有點印象,弗蘭西斯扶持起來和劉易斯打對手戲的黑手套。
總統先生顯然並沒有將一個地下世界的混混放在眼裡,如果不是注意到弗蘭西斯眼神的話。
唐宋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聯邦總統:
“總統先生,您問過這位少校隸屬哪支部隊嗎,華盛頓國民警衛隊哪個旅?我看這位少校急著趕來救援,肩章都帶歪了!”
聯邦總統聽到唐宋的話,心裡悚然一驚,下意識看了眼身旁少校軍官的肩章。
那名少校同樣也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肩章,在確信自己肩膀上的肩章並沒有歪之後,他乾巴巴的朝著總統辯解道:
“總統先生,我們是奉勞倫斯將軍的命令前來保護您的!”
勞倫斯聯邦總統自然知道,是華盛頓國民警衛隊第二旅的旅長,但是人心是架不住的懷疑的。
唐宋的話就像紮在聯邦總統心上的一根懷疑的刺!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看著遲遲不動身的總統,少校忍不住開口道:
“總統先生,勞倫斯將軍就在外面等您!這裡恐怕有殘餘的恐怖份子,您看我們是不是先護送您出去——”
總統沒有吭聲,良久才說道:“告訴勞倫斯,我暫時留在這裡瞭解清楚酒會人員的傷亡情況,讓他處理完外面的恐怖份子,來酒店見我!”
聽到他的話,少校的臉色頓時一變,他和一旁的一個少尉交換了下眼神,少尉輕輕朝他搖了搖頭。
“既然您堅持的話,那我們先護送特查卡國王先離開這裡——”少校朝著總統先生無奈的聳了聳肩。
總統先生聽到這名少校的話,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顯然這群人是真的國民警衛隊計程車兵,而不是恐怖份子,不然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挾持他的機會。
“一個國民警衛隊的旅長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外交事宜,難道說一個東非小國的國王,安保優先等級竟然在總統和國務卿之上!
這裡可是有不少聯邦的大人物啊!”
就在少校準備護送瓦坎達的國王和他的兩個女護衛剛剛走到酒店門口,一個讓他氣的火冒三丈的聲音又響起起來。
他下意識看了眼特查卡,果然,身穿黑豹戰衣,只是沒有戴上面盔的特查卡聽到唐宋的話,直接停住了腳步。
“因為歡迎我的這場酒會,才給了這些恐怖分子可乘之機,死傷了這麼多人,按照我們瓦坎達的傳統,我需要留在這裡為他們祈福!”
沃特?我們瓦坎達什麼時候有這個傳統了?兩個女護衛疑惑的看向自家國王。
少校只感覺自己被氣太陽穴青筋突突亂跳,如果手邊有槍的話,他恨不能拔槍解決掉那個多嘴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