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其他官僚吃驚的眼神中,警察部門最大的頭站起來點頭哈腰對著電話裡不斷做出承諾,就是議員的的電話也不用這麼恭敬吧。
“剛剛首相打來電話!”警察廳長放下電話,表情嚴肅:“失志田莊園的遇襲事件被定性成了恐怖襲擊!
懷疑與紐約發生的恐怖襲擊是一夥暴徒所為!
聯邦總統親自打電話首相,這件事情的後續現在由聯邦駐軍配合聯邦cia接手,我們警視廳方面只負責協助調查!”
警察廳長話裡帶著一股著難言的喪意,在自己的國家發生恐怖襲擊,暴力衝突,身位東瀛警察部門的最高長官,他竟然沒有指揮權,這說起來有些好笑。
沒辦法,這就是一個半殖民地國家的悲哀。
“好了,會議就先到這吧,散會——”
警察廳長有些意興珊——
來參加會議的官僚們臉色也都有些不好看,國家的自尊心是一回事。
對於政客而言,更多是利益。
能坐在這間屋子裡的人,背後都勾連著各種財閥勢力。
失志田出了這種事,對於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人來說,就像非洲草原上嗅到腐肉味道的禿鷲,剛想對著倒下失志田的屍體飽餐一頓時,突然發現有一群獵人拿著獵槍把獵物抬走了!
“宮崎君,你訊息最靈通,到底怎麼回事,聯邦駐軍怎麼會參合進來?”
一群官僚陸陸續續走出會議室,幾個相熟的湊在一起議論著這件事情。
警視廳方面分析的很清楚,這明顯就是失志田家族的內鬥,怎麼會摻和到紐約的恐怖襲擊上去。
而且聯邦方面就算干涉東瀛內務,也不需要駐東瀛的聯邦軍隊出面,事情怎麼看怎麼透著詭異。
被稱作宮崎君的男人看著幾個同僚,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內務大臣的獨子遭遇車禍的事情大家聽說了嗎?”
幾個中年人相互看了看,不明白他為什麼把話題扯到這方面來。
“高橋秀樹,在年輕人一輩裡,算是比較出色的,沒想到遭遇到意外,可惜了!”說話的是一個頭發有些灰白的高大男人。
“意外?!”宮崎君諷刺的說道:“這可不一定是意外!”
“怎麼說,難道高橋秀樹的車禍還有隱情?”
“高橋秀樹要不是死於車禍,以高橋家的人脈關係,豈能善罷甘休?”
“聽三井家的人說,失志田家的真理子在東瀛有個情夫,這次失志田信玄著急想要和高橋家訂婚,她的男人來了東京,當天晚上,高橋秀樹就遭遇了車禍!”
“嘶!這高橋家能忍?”一個旁聽的中年警察倒吸了口涼氣。
“不忍又能怎麼樣,我們刑事部調查過那個男人的身份,他不僅是聯邦的富豪,還是聯邦參議院的議員,據說這次聯邦駐軍插手失志田家族的事務,就是他出面聯絡的,甚至聯邦總統和首相通電話也是他的手筆!”
“你覺得高橋家有膽量得罪聯邦政府嗎?廣場協定才過去多久?”
聽到宮崎的話,一群警視廳的高官全都沉默了下來。
相比起普通的東瀛民眾,他們這些政府人員更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尤其是廣場協定後,被打斷了嵴梁的東瀛人更明白,狗是沒有資格和主人討價還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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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灣,距離失志田老宅兩公里外的另一座豪華莊園,這處莊園是失志田市朗在失志田真理子十八歲時送她的生日禮物。
失志田老宅在一把大火下化為灰盡,這裡成了失志田真理子的臨時下榻處
莊園的主客廳內,唐宋坐在主人位置,對面則坐著一個西裝革履,年過半百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