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他有些費力的把寶青坊主從身上拽下來,驚訝道:
“你竟然還活著,陸壓道人的斬仙飛刀都沒能殺死你!?”
陸壓道人的斬仙飛刀可是閻浮三界出了名的狠厲。
寶青坊主環顧了一圈,只見不知何時,周圍彷彿陷入了時間靜止,唯有唐宋和她兩人不受影響。
她知道這是唐宋以大法力隔絕了此處,也便不怕被人推算。
“陸壓的斬仙飛刀當然厲害,若不是當年女嬌娘娘救了我一命,恐怕我早落得個元神消散,身死道消的下場!”
寶青坊主正是昔日的妖狐蘇妲己。
當年她率了媧皇法旨,完封神殺劫,不過在朝歌城破之時,姜子牙卻言說妖狐禍國,其罪當誅。
她求到媧皇門下,媧皇卻說她殺孽過重,合該有此一劫。
若不是女嬌娘娘念其同族,用法力護住其真靈,捱了一刀之後,真靈不滅,後來她得女嬌娘娘相助,於青丘之地苦修一個量劫,方才恢復了元神,重塑了肉身。
“唔,你以寶青坊主的身份在三界行走,莫非是想復仇!”唐宋摸了摸下巴。
寶青坊主眸光中滿是怨毒:
“當年之事我自知殺孽過重,可是姜子牙做事太決,連上封神榜的機會也不留與我,這等大仇,哪怕是過去了無量量劫,我也要報!”
寶青坊主來到唐宋近前,伸出一雙藕臂在環住了他的胳膊:
“大官人,你能不能幫幫奴家!”她踮起腳尖,湊到唐宋耳邊,溫熱的香風帶著濡糯的熱氣在他耳邊軟語道。
唐宋毫不猶豫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道友若是想復仇,自去便是,放心唐某絕不干涉!”
寶青坊主拽著唐宋胳膊,一雙眸子泛起一抹水霧,楚楚可憐道:“大官人,仇人勢大,小女子力單弱薄,不是對手...”
唐宋搖頭嘆道:“道友,你要報仇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再說此事涉及兩位聖人,我膽子小,可不敢摻和!”
“大官人誤會了,奴家的仇人只是那姜尚!”寶青坊主辯說道。
唐宋低頭看著寶青坊主那張清麗臉蛋,笑道:“世人誰不知,玉虛門人最是護短,動了姜尚,自扯出他身後一眾玉虛金仙來,否則以道友之能,這仇恐怕早就報了!
我可不想惹這麻煩!”唐宋說著硬生生自寶青坊主手中拽出胳膊,對這暖玉溫香毫不留戀。
“小妹這寶青坊經營無量劫,也算有些家資,若是道友能助小妹一臂之力,這萬貫家私都可贈與道友!”
唐宋目光落在寶青坊主身上,見她說的真切,倒有些吃驚:
“你倒是捨得!說來那位教主離了此界,你若是想去報仇,自有機會,
想來你經營這寶青坊這麼久,應該也認識一些與道門有仇的巨妖大魔,為何非要找上我!”
寶青坊主搖頭道:“正如道友所說,姜尚自封神量劫之後便一直躲在清微天不出,
彼時那位教主尚在此界,劫氣不顯,天機在這等聖人面前如掌中觀紋,我自不敢談復仇之事,
甚至連動念都小心翼翼,唯恐被察覺了去,只能每日以神通斬去報仇慾念!
我等了無量劫,好不容易捱到那位教主離開此界,終於看到了大仇得報的機會,萬貫家私算什麼,道友若是能幫奴家,這身子也舍與道友便是!”
唐宋凝眉看向寶青坊主:“你還沒回答我,為何偏偏是我!?”
寶青坊主見唐宋眸光如刀,直言道:“這隻能說是因緣際會,自那次玄妙觀相見,奴家隱隱有種感覺,道友是那助奴家大仇得報之人!”
“是嗎?”唐宋語氣淡漠,只是臉上的神情,明擺著不信寶青坊主的話。
寶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