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走了過來。
“嗨,亨利,搞清楚了嗎,這股震動是怎麼回事?”
被叫做亨利的大鬍子扯掉身上的防落雪披風,拿起一旁的幹抹布擦拭著自己的愛車。
在南極這種環境,一輛雪地車要遠比一架悍馬來的重要的多得多。
“和監測部門監測的一樣,地底火山爆發引起的海底震動,不過從距離和震動強度上來說,不會對零號目標造成太大影響!”
“那就好!如果真的發生大地震,冰封零號的冰山碎裂,我不覺得我們能飛過它那雙大翅膀!”
男人半開玩笑的自我調侃道:“不過就算它從冰凍裡解凍,也未必看的上我們,和它比起來,我們實在太小了!”
“瓜子很小,我也沒見你少吃!”亨利擦拭著輪胎處的積雪,沒好氣的瞪了兜帽男一眼。
“快過來幫忙,我想零號不介意脫困之後吃把瓜子解解饞,好好替我保養一下我的寶貝,真要出了事,我們還能跑快些!”
“要不是因為一年二十萬美金的額外不住,我才不來這個鬼地方,零下四十度的低溫,鬼地方連個娛樂場所也沒有,我真是懷念酒吧,脫*舞女郎!”
兜帽男拿著抹布一邊擦拭著雪地車,一邊都都囔囔抱怨著。
“再忍忍吧!還有兩年,我們就能輪值換崗,回內陸了!”
亨利看了看四下無人,從棉服裡取出一個小扁平酒壺,擰開蓋子,往嘴裡灌了兩口。
斯哈斯哈…
高度酒水入喉,彷彿一條火線燒灼,亨利忍不住大口的吞吸著冷空氣。
“對了!你不用回監測部對接偵測情況嗎?”
“再回來的路上已經用無線電匯報完了!”亨利享受著酒水下肚帶來的暖洋洋,醉醺醺感覺。
迷迷湖湖間,他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從自己身前走過,他似乎還回頭朝自己笑了一下。
嗯?亨利揉了揉眼,眼前這處停車場,除了自己的幾個同僚和幾十臺雪地車,哪有什麼人。
這酒不錯,後勁真大!
亨利摸出酒壺,滿意的摸了摸,又偷偷灌了兩口。
戒備森嚴的基地,到處可見身穿棉服,手持突擊步槍警戒的軍人。
沒有肩章,也沒有任何有代表性的標識,不過從行為舉止,乾淨利索的步伐上看,這些人至少都是五年兵齡以上的老兵。
基地是由上而下建造,每往下一層戒備也就越嚴格,電梯有專門的虹膜掃描器,身份識別卡。
每層電梯口都至少有四個真槍荷彈的持槍守衛把守。
即便是基地的主管想要進入最下層,也至少要經過至少五道安檢。
“滴!”
識別完虹膜,指紋,刷完身份識別卡,年過半百的藍斯終於到了基地的最底層。
兩扇封閉艙緩緩開啟,藍斯在兩名守衛的陪同下走出了電梯,
一個彷彿線條一樣的影子堂而皇之的跟在了三人身後,揹負著手,彷彿參觀一樣,時不時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