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本州島附近海域,幾條滿載而歸的漁船正在緩緩駛往*島魚港!
漁船上,幾個曬得面板黝黑的漁民正在配合著將一些價格不菲的漁獲分揀出來,整齊的碼進鋪滿碎冰的保鮮箱裡。
和魚艙裡那些賣不上高價,只能批發給碼頭販子的廉價海鮮相比,這些單獨挑出來的海鮮,碼頭上也有專門的人收購。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本州島知名酒店的採購商,他們出價高,可是對海鮮的品質,品相要求也很高!
一個正在往鋪滿碎冰的筐裡挑揀著海峽的東瀛漁民將一些鰲鉗斷裂的對蝦單獨挑了出來,這種品相的蝦那些酒店的採購一般是不會收的,就算收,價格也會壓得很低。
這些品相不好的蝦會被另外挑出來,出售給附近的海鮮燒烤居酒屋!
他們給的價格雖然沒有那些知名大酒店給的高,可也比那些漁販子強,
那些八嘎,一個個就像是趴在他們這些漁民身上吸血的七鰓鰻,明明知道最近漁業資源不行,還死命的往下壓價!
此時漁船的船長一個年過半百,鬍子花白的老者來到甲板上,看了一眼漁船上忙碌的眾人,招呼了一聲、
“辛苦各位了,等到上了岸,處理完漁獲,我請大家去小林居酒屋喝一杯!”
“斯古一!”
“黑木船長萬歲!”
在海上連軸忙碌了幾天的漁民在聽到船長要請喝酒的話後,一個個歡呼雀躍起來,就連手上的動作也麻利了許多。
在漁船駛進港口之前,五六個漁民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分揀工作,
“好了,大家都抽根菸歇一歇!”黑木從皺巴巴印有椰子樹的煙盒裡摸出幾支香菸,一一散了下去。
“老爹!值錢的海貨都挑選出來了,一共才四箱!”
幾個漁民用滿是魚腥味的手指夾著船長香菸,盡情的享受著疲憊過後尼古丁帶來的快感
一個禿頭中年漁民吐著菸圈,看著年過半百的船長,抱怨道:“就算加上那幾百斤魷魚,我們這趟出海,算下來賺的錢還不如在岸上打工掙得多!”
“是啊,黑木大叔,這點漁獲賣出去,分到我們手上可沒有多少,真不如去會社上班掙得多!”
“晴子也抱怨我一出海就一兩個星期,沒時間陪她!要是再這樣下去,我還不如在夜市上搞個燒鳥攤!”一個身材矮小,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漁民抱怨道。
“相田,晴子會抱怨你出海時間長,我看她巴不得你一直飄在海上!”
“八嘎!你這混蛋什麼意思?”相田怒視著那個說話的漁民。
“什麼意思,嘿嘿...”說話的那個鬍子拉碴的漁民和周圍人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不得不說,晴子真潤啊!
“混蛋,你這個傢伙給我解釋清楚!”名叫相田的漁民氣的將手中的半截香菸扔在地上,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訓那個出言不遜的傢伙。
那個鬍子拉碴的漁民也挽起了袖子,眼看兩人就要爆發一次全武行。
“好了,相田!酒井!你們兩個住手!你們就算想打架也別在我的漁船上鬧,有什麼恩怨你們上岸再處理!誰要是敢在漁船上打架,我現在就把他扔海里餵魚!”
黑木雖然年過半百,不過身為這艘漁船的船長,他在一眾漁民中還是比較有威信的,他發了話,兩個擼起袖子準備幹一架的漁民只能偃旗息鼓,恨恨的在那相互瞪著牛眼。
黑木眼神奇怪的看了相田一眼,對於他那個**的妻子,他也早有耳聞。
漁民出海,一去有時就是十天半個月,家裡的妻子耐不住寂寞出軌的不是沒有,可像相田家那個,葷素不忌,弄得人盡皆知的還真是少見。
聽說相田妻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