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句設問,不是我沒有晶核了。”
“真的嗎?”葉蔓蔓狐疑地盯著他,似信非信地伸出手,“那你要再給我一顆七階晶核,證明一下!”
周晝:“”
他無奈地掏出一顆七階晶核,放在她的手心,總覺得剛才的醋意反過來坑了自己。
看見真的還有晶核,葉蔓蔓美滋滋地將它們塞到枕頭下。藏好後,她還算有良心,主動地摟住周晝的腰,仰起粉白漂亮的臉蛋,甜甜地望著他。
“剛才是我誤會你了。”
“周晝,我們來親嘴吧,親完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模樣實在誘人,尤其是主動纏上來時,粉嫩的唇珠微微翹起,彷彿是在向他發出碾壓含吮的邀請。
本該立刻纏上來的男人並沒有動作。
周晝的大拇指緩緩地摩挲著葉蔓蔓的唇角,突然道:“誰教你接吻時,要把嘴撅起來的?”
沒人教,是她自己親多了悟出來的。
周晝顯然也想到了這個,臉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大字——妒忌。
才剛把人搶到手一天,他就已經開始回溯性地在意她的每一個本能反應,那都是被其他人灌溉出來的結果。
周晝俯首,彼此的唇近得只剩下幾毫分的距離。下一秒,男人偏頭錯開,唇齒下滑到了她的脖頸處。
“嘶!”
“你咬我幹什麼!”
葉蔓蔓驚詫地摸著脖子,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咬自己。
周晝也沒咬多狠,主要是發洩一下心裡的鬱氣。咬完後,他抬起手指撫過那道牙印,終於恢復了平靜的模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親嘴來解決。”
“不許把你應付前男友的那一套放在我的身上。”
“他是發/春的野獸,我不是。”
他會把那個倒黴蛋存在過的痕跡,耐心地、仔細地磨滅。
為了這一點,雖然也確實很想、很想狠狠地親她,把她壓在角落,讓她一邊哭一邊撒嬌求饒。將掛在枝頭的水蜜桃層層剝開,嘗一口甜蜜的汁水,攏共也才嘗過兩次而已但他可以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