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你們是怎麼照顧的我爸爸?!他……”才說的一句,馬容婷便哽咽無聲了。
小金子本來傷痕累累的臉上,又出現了極度羞慚的表情,那無地自容,好像是一個歷經千辛萬苦,卻仍然沒有完成任務計程車兵。
周修常用餘光看到,那個被撞飛的兇徒在略略緩過來後,正在悄悄把手伸向自己的腿部……經過地面上的幾次戰鬥,周修常已經知道,那裡一定有塞在戰靴中的小手槍或者小匕首等武器。
周修常憤恨地“哼”了一聲,然後把馬容婷交給小金子,自己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兇徒的腳踝處,只聽“咔擦”一聲,腳踝骨被踩得粉碎,兇徒一面大聲慘叫,一面飛起另一條腿,向周修常踢去。
周修常不料他和大衛一樣勇悍,自己受傷如此嚴重,居然仍想著出招攻敵!
周修常身子也不轉,左手一把撈住踢過來的兇徒右腿,然後輕輕用力一掰,又是一聲“咔擦”,將兇徒的右腳腳踝也折斷了。
在左手摺斷兇徒右腿腳踝的時候,周修常的確摸到了插在戰靴內的一把短匕。於是,他抽出短匕,乾脆再狠一點,朝著兇徒的小腿一揮,無比鋒利的短匕竟然削進了兇徒的迎面骨中,雖然沒有徹底地削斷,但是刀片卡在削了一半的骨頭中,更加讓兇徒恐駭不已。
周修常不顧兇徒的痛叫,又從已經踩碎的兇徒左腿腳踝處摸出了一把小手槍,道:“用槍殺你,實在是太便宜了……”
哪知,周修常還沒等說完,忽然拿著槍的手上一空,竟是小手槍被人奪了過去!
周修常立即轉頭,要反奪回來,但等看清奪槍的人後,不禁愣住了。
馬容婷的臉憔悴而冷漠,似乎一張臉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只是雙目中偶爾閃過仇恨的火焰。
她木然地舉起了槍,在一次深呼吸後,舉槍的手竟然毫無哆嗦,而是十分沉穩。
周修常不禁向小金子看去,小金子一邊把其他幾個倖存女孩解救出來,一邊向周修常點點頭,似乎是在告訴他,馬容婷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砰!”
槍聲又一次響起來,不過這一次,沒有一個女孩尖叫。
“啊!啊——”叫嚷的,反而是那個之前兇殘無比的惡徒。
周修常驚訝於馬容婷的心理素質,剛才她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指導,而是自己熟練地上膛,扳下擊錘,故意瞄準了非致命部位,然後才扣動扳機……
顯然,馬容婷在報復這個魔鬼。
而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馬容婷在開了一槍後,竟然側身讓到一旁,這時,那個被槍口頂著太陽穴的女孩走上前來,從馬容婷的手裡接過了手槍,然後把槍口指向兇徒。
這女孩不如馬容婷的心理素質,她的雙手一直在發抖。
只聽馬容婷冷靜地道:“別衝著他的胸口,往他的肩頭開槍。”
“我……我……”那女孩說話有些顫抖起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馬容婷索性上前,握住她的手,然後把槍口頂在了兇徒的右肩肩頭,這樣槍口便穩定住了,然後冷冷地道:“這下可以了,開槍吧。”
“我……我還是……我還是……”那女孩看著兇徒的臉,越來越害怕。
“嘿嘿嘿……”兇徒嘔了一口血,然後嘶啞如野獸般地笑道,“是不是不捨得打我呀?嘿嘿嘿……”
“砰!”這句話,成了女孩開槍最好的催化劑。
“哎呀——”那兇徒不禁用左手捂住了右肩的傷口,痛得左右扭著身軀大叫,卻因為雙腳已廢,他的身軀根本無法翻身,只是左右搖擺。
那女孩開完一槍後,手臂一揚,顯然沒料到後坐力這麼大,而為了抓穩槍支,她便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