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能找到你的公司,卻故意問了你一句,張春龍是不是在樓下?”
周修常道:“不錯。這賀老闆是在提醒我們要提防著張春龍。”
王朝陽道:“咱們先不說張春龍,我只問你,你對雙豐區那麼好的計劃,怎麼讓賀老闆又投錢又幫忙的?我敢說,最後啊,你肯定是給賀老闆做了嫁衣了!”
周修常不以為意地一笑,道:“可是,他既然這麼肯吞下利益,那綠原區的怎麼不要?而且,我的規劃雖然好,但能不能實現?中間需要多少波折?究竟有多少風險?他賀老闆居然沒有要塊現成的肥肉,而是要和我一起來玩一把賭局。實在是有點意思了。”
王朝陽聽周修常的意思,竟似有點信任賀老闆,不禁道:“我告訴你啊修常,我醜話說前頭,到時候你哭的時候想想我這句話。”
周修常笑道:“好,我知道啦。如果哪一天我真哭了,倒不是因為我賠進去,或者給賀老闆做嫁衣,而是我的規劃最後沒有成。只要它能成,誰是誰的嫁衣也無所謂了。”
王朝陽見周修常這麼說,也只好不再說什麼了。浩總監聽得雲裡霧裡的,道:“什麼規劃,怎麼個哭法?為什麼周總會哭?”
周修常便趁興,把自己對雙豐區的規劃簡要地向浩總監等複述了一遍,哪知浩總監等人聽到一半,都興味索然,顯然一點不感興趣,總之就一句話:“能不能賺錢呢?”
周修常道:“錢得慢慢賺,一開始不會很多,還可能會賠,但之後便日進斗金了。”
浩總監道:“懂了,那就日進斗金的時候,咱哥們再去吧。”
周修常和王朝陽都是啞然失笑。
臨走之前,周修常又問了問礦的事情。王朝陽說,手續基本差不多了,只是目前大雪封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只能等待來年開春時再開工。周修常吩咐不妨現在就開始準備採購一些裝置,招聘幾個懂行的人。王朝陽便問,原先屬於宋德全的工人呢?是留還是不留?周修常回答堅決:“一個不留!全部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