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花都是你的,好不好?”
黑星星雖然不樂意,但也只好讓開了。
於是,四人分成兩組,去把兩籃子鮮花拆開。頓時,花香更加濃郁,枝葉和水珠也四處飛散,四人被花粉所害,打了不少噴嚏。客廳中的地面上,很快就花瓣零落,猶如金風無情地席捲而過。
除了黑星星之外,無人關注這些花卉的命運了,他們的關注點都在那個黑黢黢的小玩意之上。
“找到了,就是這個東西!”王朝陽一聲叫嚷,從拆散的鮮花中捏起一個小玩意,正是適才黑星星捏在手指中的東西。眾人見狀,正打算收工,不過——
“咦!這個不是我那個!”黑星星仔細看了看王朝陽手中的小東西,給眾人心上又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周修常和王朝陽都叫起來。
這時,於玉香一邁步,只聽“咔擦”一聲響,似乎腳下踩碎了什麼東西。眾人又都朝她腳下望去,於玉香讓開玉足,拾起腳下被一朵鮮花掩蓋的物事,花汁淋漓中,也是和王朝陽手中同樣的玩意兒,只不過被被她踩得有些變形了。
於玉香看著手中的小東西,道:“這……這什麼東西?”
周修常忽然衝著眾人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
三人見周修常煞有介事,一個個都不禁貓腰低頭,王朝陽更是朝門口看去,低聲道:“怎麼了?有誰來了麼……”
一句未完,周修常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王朝陽和於玉香都十分詫異,黑星星只是一臉茫然,他見周修常不讓他說話,他便不說話,只是看著地上的朵朵鮮花搖頭嘆息。
於玉香悄聲道:“怎麼……”
後面的“了”還沒有出口,周修常就伸出另一隻手把她的櫻唇也捂上了。
王朝陽和於玉香都驚奇地看著周修常,搞不懂究竟發生了什麼。
周修常向他倆又是眨眼又是努嘴,示意他們萬萬不可說話。好半天,王朝陽和於玉香才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周修常緩緩地鬆開手,又見王朝陽要開口,他又趕緊捂上去,王朝陽趕緊躲開,搖手示意,自己絕不開口了。周修常又看向於玉香,於玉香也周修常對此事極為重視,當即點頭。
周修常看著王朝陽和於玉香手中的小東西,自己向與於玉香示意,右手握成執筆狀,左手權作紙,在手心上比劃。於玉香看出,是要寫字的意思,便找了筆和紙來。
到了這時,王朝陽和於玉香似乎都明白了周修常如此謹慎的原因了。
只見周修常在紙上寫道:“那東西是竊聽器!”
於玉香接過筆來,寫道:“不是電影裡才有嗎?”
王朝陽也接過筆來,寫道:“真的是?還有嗎?”
一寫出來“還有嗎”,三人神色更加嚴肅了。當下事不宜遲,周修常一點頭,四人似乎把花籃拆個七零八落,這一次,連每一朵花都要細細地查驗一下。
黑星星見遍地狼藉,很不高興,但明白事關重大,也不敢怠慢,只得幫著一朵朵鮮花檢查過去。只不過除了他之外,另外三人都是動作快速而“野蠻”,一點都沒有憐花之態。
片刻之間,兩個籃子的花都拆除完畢,滿客廳的大理石地面上好像鋪了一層花瓣地毯。而且,四人在拆除過程中,或者由於心急,或者由於不小心,手指都被捆綁的鐵絲和花枝上的硬刺以及玫瑰上的小刺又扎又劃,甚至見了血口。於玉香的柔嫩玉手上受傷最重,右手虎口上劃破了一條長長的血痕,氣得她抬腳把腳下附近的鮮花踩得稀爛。周修常啼笑皆非,知道於玉香不僅僅是惱怒鮮花劃破了她的手,更對賀老闆的放肆氣急敗壞。
周修常見於玉香嬌嗔薄怒的踏花之態,只覺花香浴足,美人踏舞,有一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