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正是如此!他賀老闆之所以沒有痛下血本,去買下這兩塊地,想必是因為他暫時沒有想好這兩塊地會怎麼用,或者說,暫時沒有看出來,這兩塊地會對他產生什麼彙報!”
“所以,他想看一看我們是怎麼玩的?”於玉香問道。
王朝陽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點了點,道:“正是如此!如果我們做得差了,他自然一笑了之,罵我們傻,笨,慶幸自己沒有下手。這個虧,我們自己吃了。而一旦做得好嘛……嘿嘿,自然就向我們出手了,我們無法和他們對抗,只能屈尊服從了!”
周修常聽王朝陽分析得很全面,也衝他豎起大拇指,道:“說的不錯!看來賀老闆是從現在開始就給我佈局、下套,沒有利益便冷眼旁觀,沒準還落井下石一下;若是有利益,便乘興而來,大口吞併,吃得滿嘴是油啊。”
王朝陽嘆氣道:“這麼一來,我們是不得不做,做了也不得到好,騎虎難下了。周總,你看見了吧?告訴你買一塊地就得了,偏不聽,唉……這可如何是好?”
周修常聽了,也預感到前途叵測,不禁低下頭來。
於玉香見兩個大男人垂頭喪氣,一昂首,大聲道:“怕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不能回頭了,他們就走走看。我看修常剛才說的那一點對。”
王朝陽道:“什麼點?哪一點?”
於玉香道:“他不是剛才說,要暗中增強我們的力量麼?”
王朝陽道:“那倒是!不過,怎麼增強?現在連業務都沒有,我們怎麼……”
於玉香打斷道:“他不是說了麼,這個他自然會想辦法的!咱們就不用多促催了。”
王朝陽聽她這麼說,便道:“那算了。反正現在是內憂外患啊。外患,不用說,自然就是這個賀老闆,哦哦,沒準,還有,什麼張春龍啊,‘廣惠通博’的‘公子哥’,估計還會有其他的人。這一次啊,我們出了風頭,可是也暗中樹敵不少。至於內憂麼,便是沒有業務,沒有進賬,最多算上趙月如開快餐店的那一點收入,我們可以說是光往外拉,不往裡進。”
於玉香見他說的噁心,秀美一蹙,道:“才吃完不久,就這麼說話。”
王朝陽不以為意:“話粗理不粗啊。要我說的話,總之而言,我們的內憂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啊,也就是收入的問題不解決了……”
周修常抬起手臂,打斷了王朝陽的話。他見王朝陽左一句“收入”,右一句“內憂”,綜合起來,還是“業務”問題,便道:“好啦好啦!我說過,業務真的會有的,只不過沒有到時候,所以我還不想說。不過,我覺得最近時間應該到了,也許會晚一點,畢竟我已經改變了時間和一些事件,根據蝴蝶效應,一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那麼本來到來的事情也許會晚一些,或者變種形式出現……或者,我要麼就是記錯了,應該是在下一年的開春?沒準是啊……”
周修常越說聲音越低,就像一個精神恍惚的老太太在對著空氣嘮嘮叨叨一樣。王朝陽和於玉香聽他說到“時間應該到了”的時候,尚且還聽得清楚,後面卻聽不清了,只聽見什麼“蝴蝶效應”、“記錯了”之類。
於玉香見他如此,有些害怕,上前推了他一下,道:“修常!你怎麼了?剛才你就恍惚了一次了!”
周修常一推而醒,眼睛裡一亮,道:“什麼恍惚?我剛才不是恍惚,是在思索事情,順口便嘮叨出來了。”
於玉香和王朝陽互看一眼,將信將疑。於玉香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周修常其實剛才的確恍惚了,原因是他聽了王朝陽“委婉”的“催促”後,自己心裡也一陣著急,專心只在想:“他們究竟什麼時候來我家呢?”一邊想著,一邊又接王朝陽的話,便不知不覺地小聲嘀咕了出來。
周修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