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見顏宇天還是想不通,郭本易也做足了派頭,才道:“來來,老叔來告訴你吧。”
顏宇天心道:“盡賣關子,你就是想調戲我。”
誰知,郭本易竟然是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調理你啊?不是的。有一件事情,你自己能想明白最好。但你現在想不明白,我就告訴你一次。你一定要記牢了。”
顏宇天聽他說話語氣鄭重,覺得老叔下面的話一定很重要,便也側耳細聽。
只聽郭本易道:“你要知道,男女之事,乃是人間大防。秘而不宣,十分重要。咱就拿現在的校長張文秀舉例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和侯麗麗那點事情?這件事別人不知道,但能瞞過我?後來侯麗麗不知為什麼走了,他張文秀也老實了不少。”
顏宇天道:“他和侯麗麗真的有事情?”
郭本易道:“老叔說的事情,那還有假?老張和侯麗麗,當年就是一起下鄉的同學,他倆眉來眼去的,走到一起,不奇怪。”
顏宇天“哦”了一聲,點點頭,心想老叔果然非同一般。
郭本易豎起一根手指,續道:“所以,這種事情必須要隱蔽,不能張揚。你這次沒有張揚,純屬是人家兩個小姑娘見識短淺,或者要臉面。要不然呢?我說到這兒,你明白了沒有?”
顏宇天道:“我沒張揚啊?我真的沒張揚?”
郭本易見他猶自不懂,嘆口氣,道:“你不張揚?她們呢?”
顏宇天道:“她們哪裡敢張揚啊?她們倆正在親親呢!”
郭本易道:“哼。她們要是有心眼,一定會張揚。她們會這麼喊:‘顏宇天你個大流氓,想來騷擾我們是不是?’”
顏宇天一聽,登時懂了!一瞬間,一張本來得意洋洋的臉蛋變得無比的後怕。
郭本易見他這個樣子,笑道:“你懂了吧?”
顏宇天失魂般地點頭,道:“懂了。老叔,你說的是。當時她們倆假如這樣叫起來,我還怎麼把她們搞物件的事情捅出去?我自己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郭本易道:“對啊。所以你很幸運。她們倆一定害羞,要面子,或者被你嚇了一跳,才想不到這一層。如果下次你碰見一個心眼多的女人,早就喊起來了。”
顏宇天都感覺後腦勺冒出了幾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