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語琪道:“那,那我要別的,我要我要……”
周修常學著她的聲音,道:“我要我要……要什麼?你要我,就夠了。”
最後一句說的鄭重懇切,讓蘇語琪心中一動。她對他脈脈相視,忽然神情一黯,道:“是不是讓我求我爸見見你,所以故意討好我?”
周修常感慨女孩子們的心思真是漫無邊際,轉折都轉折得猝不及防,反問道:“你真這麼以為?”
蘇語琪不說話,只扭過頭去,顯然要求周修常繼續說下去。
“唉!唉!唉呀呀……”周修常忽然唉聲嘆氣、捶胸頓足,似乎是懊喪不已。
這一下,蘇語琪反而好奇,道:“你怎麼了?”
周修常好像是對旁邊一個不存在的人說道:“唉!原來我之前的討好,她都沒有注意到!我是多麼可憐啊……”
蘇語琪一聽,剛要說什麼,只見周修常舉手打斷,道:“好了,誰都不要多說什麼了。我保證,以後會做得更加明顯點!”
說完,看向蘇語琪。只見蘇語琪薄唇微翹,巧鼻微張,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周修常又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蘇語琪這是在憋笑。
周修常使壞,伸手向蘇語琪的腋下偷襲過去。蘇語琪終於繃不住,花容綻放。她見周修常又是懊悔,又是保證,雖然是帶著戲劇性的誇張,但最起碼態度真誠,滿足了自己的耳朵和芳心,遂忍俊不禁,嬉笑開懷。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寬厚的身影遮在二人上空,這身影粗聲大氣地叫道:“好啊,原來是你們兩個小偷!”接著,一雙粗壯的胳臂便伸過來,一把抓走了烤魚片和月餅。
周修常和蘇語琪抬頭一看,只見鄭大千脫了外套不說,竟然只穿著一件薄襯衣,襯衣上還有一片溼漉漉的汗漬。看來,鄭大千是從操場上“減肥”回來了。
只見他撕開月餅的包裝,一口先吞了半塊月餅,邊吃邊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這一塊月餅下肚,對於減肥大業來說,真可謂是出師不利。
周修常道:“你怎麼回來了?許蓉蓉不管你了?”
鄭大千道:“別提了!”說著,他臉顯疼痛之色,低聲道,“我說我腿疼,她才放我回來的!”隨即,痛色消失。這疼痛自然是他裝出來的。
鄭大千一邊啃著月餅,一邊回到自己座位,一邊叨叨著:“誰說生命在於運動?我怎麼感覺跟死了一回沒區別呢?!”
這時候,體活課已經過了大半,一些玩累的女同學們紛紛回到教室,周修常便和蘇語琪離開,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鄭大千手上的一塊月餅早已經消失不見,他正一邊喝水,一邊把烤魚片的袋子撕開,抽出一片往嘴裡送,又把烤魚片的袋子伸到周修常跟前。周修常也抽出一片吃著。
鄭大千道:“你是怎麼發現我桌子裡的東西的?”
周修常道:“你中午回來的時候啊。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鄭大千道:“我看你寫東西呢,也沒向我看啊。”頓了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對了,老大,中午還有一件事呢,挺有意思。”
周修常道:“怎麼?你和許蓉蓉有進展了?她允許你可以不減肥了?不像啊?她不剛拽你去參加體活課嗎?”
鄭大千道:“什麼呀?!我一有事,就是和她的事了?就不能和你有事了?這件事,是你和我的事!”
周修常一聽,不禁一臉困惑地看著他。
只聽鄭大千道:“你不是給我錢,讓我把錢付給人家小商販嘛。我就去了。到了攤上,問攤主,認識我不?人家攤主說,我靠,你是昨天偷東西的!我說,你咋知道?他說,廢話,要不是你們學校老師來提醒,我還不知道呢!多虧我記住你們倆了!是你們老師讓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