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蘇語琪在知道周修常的傷勢與他無關後,對他也就沒有了強烈的敵意,偶爾他主動和她攀談,她也不鹹不淡的說上兩句。畢竟,對方是一把手的公子,兩個父親低頭不見抬頭見,不能太僵。
中午時分,蘇語琪和沈月月相伴吃飯去了,竺蘭蘭想必是不想在校園裡和他走太近,也沒有來找周修常。於是,周修常對鄭大千道:“走,中午陪我做一件事。”
鄭大千道:“不就是請我吃飯嘛,這我當然要陪你了!”
周修常道:“光知道吃!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韓雙乙找了誰嗎?”
鄭大千眼睛一亮,道:“誰呀?你要幹嘛去?今兒是要找報復嗎?應該的,瞧你被打成這樣,必須找他報仇。”
周修常冷眼看著鄭大千一臉激動的樣子,嘿然道:“你能打架嗎?”
鄭大千不屑地“切”了一聲,剛要說什麼,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對方多少人?”
“一百多。”
“一……”鄭大千雙腿一軟,“咱多少人啊?就咱倆?”
周修常笑道:“就咱倆。”
鄭大千一揮手:“不去了!”
周修常哈哈笑道:“逗你呢!昨天是一百多號人。不過今天我想不會這麼多人,但是我不敢肯定。”
鄭大千道:“我也逗你呢!我跟你去,大不了我扭頭就跑。”
周修常道:“嘿!說的好像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走著,好在目的地離學校不遠。沒一會兒,周修常和鄭大千便走到一條寬敞的馬路上。
鄭大千道:“老大,說了半天,今兒找的是誰呀?真要打架,我叫人去。”
周修常道:“不打架。要是打,我就直說了。”
“我就怕你要面子,不敢叫人。你看這臉,唉……”鄭大千說著,搖了搖腦袋,“不打架,那幹什麼來了?”
周修常道:“找一個人。昨天韓雙乙找的是職高的一個叫什麼沈哥的傢伙。你認識?”
鄭大千點頭,道:“我靠!沈哥!城西扛把子啊!他能找到他很有臉!真是沈哥?”
周修常道:“那就是了。”
鄭大千道:“怪不得你被打成……”
周修常不耐煩,道:“不是!我的臉真不是他們打的!我跟你說,後來這個沈哥被我叫的人抽了一頓。”
鄭大千道:“吹牛逼!”
周修常道:“騙你我是你爸爸,不騙你我是你爺爺!”
鄭大千道:“一看你就是當爸爸的……啊呸!佔便宜!”鄭大千虛張聲勢,掐了掐周修常脖子,又道,“你說的真的假的,誰啊?能把沈哥揍一頓?我聽說,別看沈哥人小,心真他媽狠,說捅人就捅人,在城西沒人敢碰他,怎麼會……”
鄭大千說到這裡,猛地聽得路邊一個人叫道:“沈哥死了!”聲音有些悽苦和憤懣。
兩人循聲望去,解放路與一條小巷的交叉路口上,一個高個子少年蜷縮在牆角,一臉傷心黯然。這少年便是昨晚的烈士後代郭忠了。
一聽說沈哥死了,正在替沈哥吹噓的鄭大千萬分驚訝,這兩年來一直橫行西城的小混子怎麼說沒就沒了?
而和鄭大千一樣吃驚的,還有周修常。他想的是,昨晚上小金子說並沒有往沈哥的要害之處打擊,不會致命,難道小金子下手重了?昨晚離開時,那沈哥不是好端端地坐在地上嗎?
周修常見郭忠傷心的樣子,於心不忍,走過去道:“郭忠,你還記得我吧?”
郭忠抬頭看看周修常,點點頭:“我從早上就在等你,你能給我個活幹嗎?”
周修常一點頭,道:“能。不過,那個叫沈哥的少年,是怎麼死的?昨晚我們離開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