漬蔓延到桌角,滴落在男人淺色的褲子上,快速侵染出一片棕色的汙漬,茶杯不大茶水不多,但桑濯還是笑出了聲。
嘲笑只有一聲,桑濯好心給他留點面子。
「我沒有那個意思,」連褲子都沒心思擦的人出聲給自己辯解,「節目裡說話不方便,還是你更喜歡在衛生間裡說?」
想到兩人僅有的幾次談話,桑濯額角跳了跳,全都是別有味道的場景。
「好可惜,」桑濯單手撐著下巴失望狀,眼尾順著對方的肩頸滑落至腰胯,悠悠道,「那你應該也知道,除了這個,我和你沒什麼可聊的。」
只談情不說愛,兩人只有在這種模式中才能維持片刻的和諧。
傅息年臉上的表情愈發難看,沉默片刻才又出聲道:「我願意為當年的所作所為承擔一切後果和責任,至少給我一個解釋和彌補的機會……」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桑濯打斷他,「青春年少需要解釋什麼?誰年輕沒腦子一熱做過幾件不忍回視的蠢事。」
傅息年眼眸顫動:「做了那麼多次全都是一時腦熱?」
「你想說什麼?」桑濯直視他,「腦熱又怎麼了?那麼多次你沒有爽?」
「只有爽嗎?」
「你還想有什麼?」桑濯蹙起眉看他。
「我不信,」傅息年平復了眼中的情緒,抽了紙巾擦桌子,「至少我不是。」
桑濯又被氣笑了:「誰管你是不是,」現在說這種屁話,好像多麼深情不悔,早幹什麼了,他才不會給他再踩自己兩腳的機會,「我只知道我是。」
「玩玩而已?」傅息年壓低了聲音,再次提起這個熟悉的字眼,眼裡再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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