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濯:「廢話……」他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喜歡,甚至說有點好感,現在節目裡最主動的那個嘉賓應該就是他了。
「那,他那樣你很困擾吧?需要我幫你嗎?」傅息年喊他,「濯哥。」
桑濯被這傢伙近距離的一句哥喊得耳邊微熱,但好歹有些基本的理智。
他幫自己?能怎麼幫?
這人喊自己哥的時候不多,而且往往都是有所求,故作低姿態,而他現在明明是想給自己提供幫助,還需要這樣低姿態的求他嗎?
求著自己讓他幫忙,這合理嗎?
所以他下意識便覺得對方交易的條件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必了,」他抬眼直視對方,表達出自己堅決的態度,「幫來幫去的,我們這種關係,不合適。」
簡單說就是,分手了,沒關係了,便也別再有別的牽扯了。
顯然聽懂這些的傅息年臉上幾乎是立馬又晴轉多雲:「濯哥,」他繼續喊他,「你可以再想想,我不會讓你做任何……」你不想的事情。
「沒什麼好想的,」桑濯打斷他,既然說了,借著這個機會,他不介意說多點說更明白點,「其實我也不在乎你怎麼想的,也不想知道,隨便你是有劇本還是有任務還是怨言還是真的……」說到這裡桑濯頓一下,斟酌了下用詞又繼續,「真的有其他想法,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們五年前就兩清了,你怎麼想,已經和我沒半點關係。」
絕情的話語像是一把無情的利器,肆意摧毀著兩人曾經的一切,說話的人自以為是傷敵一百自損一千,卻不知鮮血淋漓的其實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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