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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
你說為什麼!
“行吧,”山詣青拿卡輕颳了刮她掌心,“你把剛剛的話說完,我就往後。”
應如是在這時候,才算是猜透了山詣青的脾氣。
在外人面前,他就像他周圍的人給她說的那樣,禮貌溫和,只要不越矩,他都好商量。可實際上,面對很親近的人,他摻著無賴的犟脾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只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親近…是不是隻是因為身體上的了。
既然如此,應如是也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因為想想以往經驗,當自己覺得無比尷尬的時候,如果只想著一味逃避,那尷尬感只會越積越厚,直到把自己湮沒。
可現在既然他給了自己臺階下,那不妨坦誠一些,直接說出來。也慶幸山詣青剛剛沒把卡給她開了燈,人在黑暗裡,總是勇氣稍多些。
應如是清清嗓子,“四年前…”
她起個話頭又停下,是斟酌著應該怎麼說。
靜默半晌,山詣青忍不住開口:“嗯,四年前。”
然後呢。
應如是深吸口氣,破罐子破摔,“我當時去找你搭訕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些醉了,後來說的什麼,做了什麼 她向他靠近(5)
耿遲看看把餐盤遞到餐具回收視窗, 又給那裡的服務生禮貌點了點頭才轉腳出了餐廳門的應如是,又看看坐在桌旁一臉憤懣連粥都喝不下去的全美玉, 嘴裡“嘖嘖”兩聲,唯恐天下不亂,“嗨呀,都說嫉妒的女人最醜陋, 古人誠不欺我,誠不欺我喲。”
全美玉聞言, 再橫耿遲一眼,勺子“噹啷”一聲摔進碗裡, 一句話沒說,起身走了。
魏良:“……”
劉傳鋒:“……”
劉傳鋒看著耿遲的眼睛真的不太理解:“遲哥, 你明知道美玉姐對山醫生有意思,你怎麼還老這麼氣她,大家都一起工作的, 弄的多不好看啊。”
耿遲慢條斯理吃著自己盤子裡的東西, 聞言嗤笑一聲,“要不說你上學上傻了, 就像全美玉這種大小姐, 你給她好看你以為她就會感謝你了?”
劉傳鋒:“……”
“得, 趕緊吃吧, ”耿遲哂笑,“九點不還得到醫院去呢,早點吃完回去收拾收拾, 昨天那分析報告凌晨四點山醫生還給我批過來,今天早晨五點四十給我們發的訊息吧?真是,我都覺得他是不是不用睡覺啊?”
“我也覺得老師不用睡覺,”魏良跟三個人也就是這次出差才認識,裡面的“恩恩怨怨”他也不大有興趣,只有說到山詣青的時候才有話說,“老師不去醫院的時候不是在學校就是在研究所,每天回去的也很晚,第二天早晨我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
“感覺他每天也就是回家打個卡的樣子。”魏良感嘆,“我至今沒搞明白為什麼這樣也從來沒看見過他精神不好的時候。”
回家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