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不一樣,我總得有東西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所以,”她眼裡帶著笑,微微偏了偏頭,“這算是‘威脅’嗎?”
“不是,”山詣青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不管答案如何,我都尊重你。”
但不把你追到手,我是不會放手的。
應如是最後笑笑,沒再說話,拿著手機去了吧檯。
回來的時候,她把手裡的兩杯熱美式放了一杯到他面前。
“如果只是想要聽一個結果,”她坐到他對面,看他,“我覺得你大概用不上冰美式。”
山詣青並沒有因為她的這句話而馬上放鬆,因為明白,如果真這麼順利,一句話的事,哪用得著這樣折騰。
不過也有些小小的期待,期待她只是想要一個儀式感罷了。
之前沈長青和他說過,女孩子都喜歡這個,所以每每都被他那個小女朋友弄的頭大,但又不能不寵之任之,因為,捨不得她不高興。
山詣青很希望應如是也是這樣。
……
“其實我本來是想像你出差前的那天晚上說的一樣,等你回了南城之後再和你說清楚,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應如是捧著手裡的咖啡,看著他慢慢開口,“剛開始不想談這事,也是怕萬一談的不理想,有什麼不可預知的意外,會影響你接下來的工作。”
“不會。”山詣青很肯定的看她。
結果是好的那最好,反之,死纏爛打到她真和別人結婚那天,這種事,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應如是嘴張了張,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其實你走的 她向他靠近(2)
窗外的雨下的比剛才更小了, 但零星可以看見落在全景玻璃窗上的除了雨滴還有稍縱即逝的小雪花。
一觸即融的那種。
“你甚至沒想要了解一下我是做什麼工作,打算在國內待多久, 又準備什麼時候會離開。”應如是瞧著他,眼底看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