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沒笑你。”
江墨聞言指尖微頓,提提嘴角笑著哼了一聲,眼睛仍然注意著面前的路況沒看她。
柳惜言咬咬唇,不太有底氣的又強調了一遍:“真沒有。”
直到車子上了大路,江墨才扭頭瞥了她一眼叫她的名字,“柳惜言。”
柳惜言:“”
完了!又叫她全名!
江墨像是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心裡的忐忑一樣,慢條斯理的又開口問她:“你以為我耳聾還是眼瞎?”
意思是看不見還是聽不見她剛才笑他?
柳惜言聞言撇撇嘴輕哼一聲氣音,視線從他手上移向窗外隨著車子前行而一閃而過的樹影小聲低喃:“你只是□□燻心還小心眼。”
他找她算賬的方式用腳趾頭都知道是什麼
柳惜言說的聲音極小,但是車子空間再大也就這麼一點地方,聲音在裡面繞到車壁上到底是反彈到了江墨的耳朵裡,江墨聽見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
被自己老婆說□□燻心?還小心眼?
江墨突然猛踩油門,車子在路上馳騁起來,伴隨著是一句警告聲幽森幽森的飄到柳惜言的耳朵裡,“說出去的話,你就別後悔。”
他得讓她見識一下什麼是□□燻心,還有小心眼。
柳惜言說的聲音真的極小,她也是真沒想到江墨會聽到。
所謂大女子能屈能伸,柳惜言瞬間一臉懺悔的看著江墨開口道:“我錯了。”
她現在認錯總比一會兒被折騰要好的多。
可惜的是,一路上不管柳惜言說了多少好話,江墨都假裝聽不見,睨著她不是冷笑就是嗤笑,最後她脾氣也上來了,抄著手鼓著臉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不理他。
車子開進車庫,江墨剛熄了火,柳惜言就鬆了安全帶,開啟車門率先下了車從車庫出來往屋裡走。
她開啟門進去,開了門廳的燈,正換鞋子時,江墨走了進來,看著她氣鼓鼓的垂眸換好鞋子,腳尖一旋就準備往樓上走。
江墨像是很享受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似的,抿了抿唇角的笑,一瞬間拉住她手腕,用了用力,把她帶到懷裡抱著。
他低頭在她鼻尖吻了吻看著她開口調侃,“罵了我你還有理了?”
柳惜言:“”
她像是這會兒才想起來她是該哄他的。
有些心虛的抬眼覷了他一眼,然後有些不甘示弱又有點氣弱的悶著聲音對著他哼了一下。
柳惜言進來只開了門廳的燈,昏黃的燈光下,她眼睫毛微顫,透過眼睫似嗔非嗔的偷偷覷著他,看的他一陣心癢。
他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然後用小臂託著她圓臀把她往上舉了舉和他平視,然後可憐兮兮的開口叫她:“老婆。”
柳惜言:“”
他還不如像剛才那樣對著她冷笑呢,那樣她還比較好對付,他每次一這麼可憐兮兮的叫她的時候她都忍不下心拒絕他。
“幹嘛?”她看著他映著自己的瞳孔有些不情不願的開口。
江墨蹭蹭她鼻尖然後在她唇上親了親,“我今晚還沒吃飯。”
柳惜言咬咬唇,這才想起來他剛才是因為要去吃東西才去找她的,結果因為柳永林和季眉兩個人連東西都沒吃呢。
心一下子更軟了,她攀在他肩上的手拍了拍他,柔著聲音道:“放我下來,我去給你煮麵吃。”
她雖然不會做飯,但是煮個面應該也難不倒她。
“可我現在不想吃飯。”他埋首在她頸窩掩去眼裡的笑意和狡黠悶著聲音開口。
柳惜言聽見蹙了蹙眉,下意識開口:“你不吃飯想吃”後面兩個字還沒出來她及時閉了口,聽見江墨在她頸窩的悶笑聲,她側頭在他耳朵上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