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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又看了她一會兒,就在她深刻的反思自己真的太大驚小怪的時候,他終於看著她點點頭。
柳惜言鬆了一口氣,眨眨眼看他,等他出去。
等了半天,卻見他仍然站在原地看著她,她以為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剛想再張口安慰他,卻被他打斷。
“老婆”
江墨壓低了聲音叫她,像昨天晚上他和她合而為一時的音色一摸一樣,低沉,沙啞,還帶著些魅惑人心的醇厚。
柳惜言輕喘一聲,顫著聲音:“嗯啊?”
“可是我覺得有點疼”
音色又帶了點可憐巴巴的。
他疼?疼什麼?難道是心疼她?
柳惜言還沒想清楚,就看見江墨把自己的睡袍領子往下翻了翻,微俯下身子把肩膀湊到她眼前,白皙修長的食指在她面前的肩頸處輕輕點了點,然後側目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這疼。”
柳惜言屏著呼吸看著眼前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有的還滲出了血絲,只是這會兒變成了點點乾涸的血跡。
她當然看得出來這些都是誰的傑作
而且這麼看著確實是有點疼
柳惜言抿抿唇,也側目看他,“一會兒我,我給你擦一下藥。”
她又羞又窘,整句話話說的氣息不足的。
江墨臉往前湊了湊,鼻尖差一點沒貼上她的,“嗯不用擦藥。”
因為他突然的靠近,兩人呼吸相融,柳惜言卻覺得他的氣息像是更濃烈些,清爽,清凜。
“哦”柳惜言喃喃應聲,“那”
“付點精神損失費就行。”
他眼裡閃過促狹,看著她嘴角往上揚了揚。
“啊?”柳惜言一瞬間的傻眼,怎麼還上升到精神損失費了?
甚至都沒發現她什麼時候從主動方變成了被動方。
“怎麼啊!”她剛想張口質問,就被江墨雙手掐著腰身坐到了旁邊洗手檯大理石的檯面上,她驚叫一聲,感覺大理石的冷冽透著身下的睡袍傳遞到四肢,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往前移著圓臀就想跳下去。
下一秒,就感覺到江墨往前邁了一小步,擠到了她垂在洗手檯下的雙腿間,他大手抵在她腰後把她往前壓了壓,她上半身一下子貼在他身上,嚴嚴密密的。
柳惜言紅了臉,雙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往後仰著頭看他,抖著聲音道:“江江墨!我,我腿還酸著呢!”
是誰剛才說今天讓她好好休息,不折騰她了的?
江墨聞言短促的笑了一聲,鼻尖蹭蹭她的,然後滑到她柔嫩的側臉,再到她晶瑩白潤的耳垂上,浴室的白熾燈亮的很,映著柳惜言的耳垂像是一塊白皙的瓷玉一樣。
他張口含在嘴裡輕輕用舌尖抵了抵,模模糊糊的道:“嗯沒打算要你。”
她聞言有些羞窘的抬腳又踹了他一下,抵在他肩上的雙手稍稍施力推了推他:“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頓了頓,“水都要涼了。”
江墨側頭看了眼浴缸,煙冒的零零散散的,看著應該是已經涼了至少,不熱了。
他回過眼,用唇抿了抿她耳垂,聲音拂在她耳廓周圍,“一會兒我重新再幫你放。”
柳惜言:“”
事後,江墨滿意的用指腹蹭蹭她被他吮吻的微腫的唇瓣,然後坐在浴缸邊給她試著水溫放水,柳惜言還坐在洗手檯大理石的檯面上沒下來,剛才想下去是因為畏那上面的涼,現在不想下去,是因為她需要那上面的涼。
她擺了擺垂在臺面下的雙腿,雙手支在身側的檯面上,側頭看著他。
他頭頂的髮絲被燈光照的有些虛,垂在額前的幾縷髮絲也泛著灰棕色,側著的臉型輪廓看起來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