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他懷裡輕顫著,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江墨”
他抬頭看她,微笑著對著她開口:“我太用力了嗎?”
嗓音沙啞的像是乾涸了千年。
柳惜言難得的滿臉嬌羞,對著他搖搖頭,臉頰滾燙,心跳加速,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怎麼說。
他緩緩從她身上起來,半跪在她身側,雙眼緊緊的注視著她,像放著慢鏡頭的電影一樣慢慢的脫去身上的衣服
柳惜言看著不自覺的吞嚥一下,老天,「現場」看遠遠比在「鏡頭」裡看要震懾的多的多,這男人身材好的簡直就像一座希臘雕像!
她屏著呼吸,感覺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身體上。
柳惜言覺得又羞又囧,卻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和手從他的身體上移開。
他的身體很溫暖,結實又性感。
她紅著臉想再往下卻被江墨驀地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將她兩隻手都鉗制在頭頂上方,俯身重新壓回她身上,再度親吻她。
江墨的吻很熱切,卻又帶著無比的溫柔,他好似擁有全世界的耐心一樣,大手在她身上輕挑慢捻,找尋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處逐一刺激,唇舌毫無遺漏的吻遍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寸。
直到她被挑起的欲·望佈滿全身,因渴望而顫抖的幾乎要哭出聲音時,他才和她合而為一。
第一次的疼痛在情·欲的浪潮下被減至最低,他吻著她,緩緩品嚐著她的甜美,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香汗淋漓地攀著他結實緊實的肩背,控制不住的在那上面印上一排排牙印,對於他給予她的一切,完全無法自己。
屋外,星辰溫柔的對映著大地,屋裡,春·色的旖旎始終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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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窗外的陽光變得炙熱,江墨才率先醒過來。
昨夜的回憶湧進腦海,他閉著眼睛感受著蜷縮在他懷裡的小女人,淡淡的香氣,微弱的鼻息輕拂在他頸畔。
他不自覺的唇角微勾,緩緩睜開眼睛。
她左手蜷在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腰上,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裡。
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
他閉了閉眼,低首親吻她的額頭,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中,深吸一口氣,一股滿足感隨著香味充塞心胸。
六年前的那個午後,他看她躺在那個醫院廣場的長椅上,如何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像現在這樣躺在他的懷中。
透過窗簾透進來的光,他能看見她白皙的小臉盡在眼前,美目輕閡,在他懷裡睡的安穩,柔軟,溫暖,好似生而就該在這一般。
生而就要成為他的妻子。
他的。
生活給了她太多磨難,卻又都被她一一化解,上天堵掉她一條路,她便會開闢另一條路,即使一再被阻撓,她都能用韌勁和毅力逐漸成為這條路上的佼佼者。
他想他就是隱隱的被她的這股韌勁所打動,才會一步步不自覺的慢慢沉淪其中而無法自拔。
灑落在她臉頰上的曦光隨著每一秒鐘的過去而改變,江墨凝視著她猶自安睡的小臉,輕抬著手描繪著她精緻的眉眼,泛著淡粉色光澤的唇
他發現他的視線完全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他的手也是。
然後,她緩緩在他懷裡睜開眼,他在她清亮的瞳孔裡,看到溢滿溫柔目色的自己。
才發現,原來他在看她的時候,是這樣的一副神情。
“早。”
他輕柔的撫著她額際的碎髮開口,嗓音有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
“早。”
柳惜言有些困窘的喃喃回聲。
江墨俯身吻她,唇在她唇角輕掃:“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