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印”。近日,這夥盜匪來到澤陽鎮,四處踩點想做一筆大“生意”。
今晚,這個匪首盯上了郝員外一行,馬車上的兩個大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心想:一輛兩駕馬車,拉著兩個大箱子,並有幾人攜軍器隨行,箱子裡定有大量財物!於是打起了壞主意。
匪首血手印,見郝員外一行入駐在了這家客店,卻不清楚兩隻大箱子放在了哪屋?晚上見客人正在用餐,他也大模大樣的裝作客人,來此喝起小酒來。
夜色漸深,客人都走完了,那個匪首還在自斟自飲,店家本想打烊,看到還有客人沒走,又不好催促。正在這時進來七八個漢子,高矮不一,都帶著軍器,把個店家嚇了一跳,以為遇上了劫匪!
這幾個人正是匪首血手印的手下,一進店門還裝作不認識,吆喝道:“店家!弄幾個菜,再打幾角酒。”店家看這幾位長相,就知不是什麼善人,卻也不敢得罪,吩咐小二管待。
夜更深了,街上沒有行人了,入駐的客人為了明天趕路也早都睡下。
這夥毛賊這時也吃飽喝足了,匪首血手印使了個眼色,幾個匪徒就動手了,首先把店家和店小二控制了起來,然後把店門關上。
一個土匪手持腰刀架在店家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問道:“今天傍晚,拉著兩個大箱子駐進來的那幾位,住在了哪間房裡?”
店家哆哆嗦嗦的說道:“他,他們分開住的。”
匪徒接著問道:“那兩隻箱子,放在了哪間屋?”
店家不敢撒謊,說了實情。
這夥毛賊知道店家也不敢說慌,他們把店主和小二都捆了,嘴也堵上,然後開始了行動。
只見一個盜匪點燃了一支香,躡手躡腳走到郝員外入駐的客房窗下,用燃著的香把竹筒裡的迷藥點燃,添開窗紙把迷煙吹進了客房裡。
過了不多會用刀尖撥開了房門。
藏在前堂的幾個蟊賊,一看房門開了,躡手躡腳的進了郝員外入駐的客房。郝員外和老僕人已被迷煙迷了過去,八個土匪正好四個人抬一個箱子,朝著大門而去。
正在這時,左側的一間客房的房門突然開了,門開的瞬間,一個蒙面少俠閃了出來,手持鑌鐵劍擋住了賊匪的去路。想必大家都已知道,這位正是小夏。
小夏的房門,一直是虛掩著的,因為小夏不睡覺,又不怕有人進來。
且說小夏正在床上閉目靜坐,開始聽到院子裡有響聲,還以為是店家在收拾院落,他平聽覺,察覺到有好幾個人時,才知道情況不對,於是下榻從虛掩的門縫隙裡往外觀望,正看到匪徒抬著郝員外的兩個箱子往外走,於是扯出青紗遮在了臉上,順手抓起鑌鐵劍,推開房門,一縱身攔住了匪徒的去路。
這幾個匪徒哪裡把小夏放在眼裡,見有人擋路,舉刀就砍。
小夏並不想殺死他們,畢竟不是戰場上殺敵,人命關天,死了人官家追究起來也麻煩,再說店家也會受牽連,可是怎樣才能制服這夥匪徒呢?
再看這夥亡命之徒,眼露兇光,刀法兇狠,只是想傷到小夏卻是很難。小夏雖然沒練過刀槍棍棒,可是他眼快、手快,身子異常靈動!
正在這時,翠兒住的客房門一響,翠兒手持寶劍殺了過來。
原來丫鬟小玉,換了新的環境睡覺總覺不踏實,稍有動靜就容易驚醒,剛才被院裡的打鬥聲驚醒,立即呼喚翠兒:“少主人,少主人,院裡好像有人打架!”翠兒睡夢中被丫鬟叫醒,立即起身更衣,從門縫裡往外觀瞧,正看見那位朝思暮想的少俠與人打鬥,她不假思索,拿起還沒用過的追影劍,拔劍出鞘殺了出來。
土匪傷不到小夏,正在氣急敗壞,看見一個小娘子,持劍殺來,開始也沒當回事,可是一交上手才知厲害!只見翠兒玉腕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