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一僵,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阮眠眠彷彿沒看見她的神色:“錦嫿,在南楚時寧王殿下還跟我提起過你,你跟他許久未見,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
“真的?殿下同你說我什麼?”阮錦嫿眼睛不由一亮。
阮詩芸被晾在一旁,呼吸都粗重幾分。
她怎麼不知道阮錦嫿跟阮眠眠的關係這麼好?
她緩了緩,決定回去找王氏商量對策。
阮詩芸離開後,阮眠眠道:“今天宮宴主要是慶祝,沒我們什麼事,她想陷害也無從下手,你不必太擔心,我幫你尋機會跟寧王殿下聯絡感情。”
阮錦嫿點頭,遲疑地問:“……眠眠,你對我和寧王的事似乎很上心。”
就算阮眠眠跟她同病相憐,互相關心,不該只關注婚事。
再說她嫁到寧王府不可能帶著阮眠眠,反之她出嫁後阮府受王氏折磨的只剩阮眠眠一人,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
人都是自私的。按理說,阮眠眠的重點更應該放在別處,而不是盯著她跟寧王的婚事不放。
阮眠眠心道不愧是女主。
她安慰阮錦嫿:“我只是想幫你,旁的地方幫不上,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倘若你在別的地方有需要就跟我說,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阮錦嫿盯著她,似乎深思許久後點了下頭,回房準備晚宴的事。
阮眠眠不怪阮錦嫿懷疑她,相反為她直接的表達感到欣慰。
坐在榻邊,她嘆了口氣。
她當然是為了讓劇情早點走到結局,看有沒有回去的可能。
她身體重重往後一摔,陷入柔軟的床褥中,望著帳頂的小團花發呆。
喃喃道:“可是回去又能做什麼……”
-
這場宮宴對阮眠眠來說,跟南楚那場宴會沒有什麼區別。
在她看來唯一不同的是,東吳的舞女比南楚舞女穿的多些,只是一些。
哦,還有,宋晏容從她旁邊坐到了她的對面。
他看來的目光專注猶如實質,讓人想忽視都難。
自那日宋晏容說完紙老虎不紙老虎的話後,她總是下意識迴避他的眼神,生怕又一眼被他看透。
被他瞧著,阮眠眠如坐針氈,因視線太過燙人,阮眠眠甚至緊張地將自己衣服檢查了一遍。
“啊,實在是受不了了。”許久她長嘆一聲,抬手招來一個宮女,“麻煩你幫我給他帶句話。”
她指了指宋晏容的方向,宮女微怔。
看那宮女繞了一圈走至他身邊,宋晏容撩起眼皮瞥了眼,唇線微揚。
“她說什麼?”
小宮女壓低聲音,神色古怪。
“阮大小姐說……讓您把眼睛挖出來,擺她桌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