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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知,長公主愛好美男子。
長公主沒在意他的提醒,喃喃道:“二十有五,你確定他是北域人士,二十有五?”
王上頷首:“沒錯,他無父無母,在土佧村長大。”
另一邊,祝珩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嘴裡全都是辛辣的酒味:“有人在罵我。”
燕暮寒失笑,拿了塊糖塞進他嘴裡:“長安這麼好,哪裡捨得罵,喜歡還來不及,說不定是有人在想你。”
祝珩想起了哈堅,咬著糖有點不自在。
夜深,燕暮寒沒有離開的意思,祝珩嚥下最後一點糖渣,委婉道:“我困了,想休息了。”
“我這就鋪床。”
“……你不回自己的營帳嗎?”祝珩站在床邊,看著他單膝跪在床上,一一撫平被褥,上身彎折,勁裝勒出一截窄瘦的腰。
祝珩捻了捻指尖,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得出結論:他兩隻手差不多就能掐過來。
鋪好被褥,燕暮寒轉過身,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嘴唇,嗓音帶了啞意:“長安別趕我,我的彩頭還沒討呢。”
祝珩心裡一緊,握住了手上的珠串。
“長安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燕暮寒走近,幾乎貼在他身上,像只大狗狗一樣拱在他脖頸間聞聞嗅嗅,“長安,要親。”
他身上有酒香和熱意,語氣裡盈滿了熾熱的情意,祝珩被燻得頭腦發昏,下意識掐住了他的腰。
果然是兩隻手就能掐過來。
一刻鐘,要親很久吧?
山裡氣溫低,帳門沒有關嚴,冷風一股股吹進來,吹得祝珩一個激靈,但很快他就被燕暮寒帶著轉了個身,風都被寬厚的胸膛擋住。
“今晚很冷。”
“山裡很冷。”
他磨磨蹭蹭的,鋪墊了兩句才說出心中所想:“這裡沒有金絲炭,你一個人睡會冷,我身上很暖和,長安,留下我給你暖床,好不好?”
風吹滅了帳中的燈,四周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簌簌的風在刮。
祝珩在心裡認同道:確實很冷。
北域的酒太烈了,一口就能讓人頭昏心亂,祝珩舔了舔唇,掐著腰將燕暮寒推到了榻上,低聲命令:“衣服脫了。”
他想試試燕暮寒的腰有多細。
還想知道延塔雪山的狼崽子親起人來,有多兇。
【修】腰窩
風越來越大了,帳篷拉緊後還能聽到風聲。
祝珩摸著黑回到床榻邊,被子是剛曬過的,很軟和,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緊接著不知踩到了什麼,他腳下一滑,往前撲去。
“小心!”
他的胳膊被一隻有力的手扶住,那隻手摸索著握住他的手腕,緊扣在手串旁邊,連玉珠都捂熱了。
那隻手很燙,祝珩被燙得口乾舌燥:“我站穩了,可以鬆開手了。”
從黑暗中傳出一聲低笑。
下一秒,那隻手突然發力,拽著他往前撲去。
祝珩驚撥出聲,很快就撲進了一個熱烘烘的懷抱裡,觸感溫熱,是赤裸的胸膛。
燕暮寒已經脫了衣服。
祝珩心跳的很快,方才被冷風吹清醒的腦子又開始發懵。
燕暮寒身上有未散的酒氣,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戒酒經過體溫的中和,並不會讓人覺得辛辣,反而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祝珩抽抽鼻子,將之定義為燕暮寒的味道。
還好,他不覺得討厭。
“長安,上衣脫完了。”燕暮寒緩緩摩挲著他的手腕內側,仿若呢喃一般貼近,蹭了蹭他的耳骨,“還要繼續脫嗎?”
祝珩半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