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差,不提她要搬房間,以前她還可以一個月裡好幾次坐樓裡的船去市集上逛逛,現在根本不行了。
對此,連黛特別開心,“霜霜姐,你真是太聰明瞭,杜娘任憑雪蠶姐怎麼求饒,都沒理她。”她後面一句壓低了聲音,“我聽說,杜娘叫刑罰娘子動的手,雪蠶姐臉上起碼捱了二十下,現在還在刑罰堂裡。”
霜霜聽見這個,先是一驚,她昨天的把戲明明被看穿了,為什麼雪蠶還會被罰?而且杜娘把雪蠶看為搖錢樹,怎麼會下手那麼狠,還打了臉。不過霜霜只奇怪了一下,就沒有心情去管雪蠶的事了,因為她也被罰了。
杜娘說她和雪蠶兩個人為了這點小事鬧成這樣,雪蠶該罰,她也逃不掉。
她的刑罰就是泡藥浴。
本來好不容易停掉的藥浴又重新開始,霜霜非常不開心,而掌事娘子卻笑話霜霜,“杜娘可是真對我們的霜霜好,臉上幾條血印子就要用藥浴來泡,哎。”
霜霜聽見這話,忍不住問:“這藥浴可以促進傷口癒合?”
“當然。”掌事娘子說,“別說你這血印子,就算你有陳年舊疤,泡幾日藥浴也好了,要不然樓裡的姑娘們怎麼個個身上一點疤都沒有。”
可是泡藥浴很痛苦。
泡完的時候更難受,因為剛泡完的時候,身體會特別敏感,不僅敏感還沒力氣,每次泡完都要連黛扶著她回去,但那個藥浴的確有效,霜霜才泡了一日,臉上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但杜娘下了命令,霜霜要泡七日才行。
這日霜霜泡完,她就在裡衣穿了件披風,由連黛扶著她回房,只是到門口的時候,連黛突然啊了一聲。
“霜霜姐,我……我想起霜霜姐的耳墜子沒拿回來,我現在……現在就去拿。”連黛對霜霜乾笑了一下,“霜霜姐自己進去吧。”
“快去吧。”霜霜隨口應道。
她自己進了房間,剛進房間,她便把披風解了下來。